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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未踏入寝宫的大门,便听到初七的声音。
“曦妃如今恐怕连大门都不敢出了吧,御医吩咐只能卧床静养。”初七的口气中有些嘲笑的语气。
秋境道:“人在做,天在看,我就不信一个狠心恶毒的女人还能顺利生下孩子,除非是老天爷没长眼。”
苏里雪只默默地听着,没有出声。只是她心中在想,这宫中已是苏嫦曦一人独大,有谁敢打她孩子的主意,莫非这都是她自导自演?
那她的目的何在?为了让羽墨言对她多一丝怜惜吗,还是想要嫁祸给她,等她想到一丝头绪的时候,羽墨言愕然出现在眼前。
他只肃然道:“你们就那么希望曦妃的胎儿不保吗?”
初七与秋境一听这个声音,立马转身匆忙跪下。
苏里雪脸色也一变,起身施然行礼,“臣妾见过陛下!”
羽墨言肃着脸,眸中是一抹锐利的目光,盯着跪于地上的三人,半晌,他才将苏里雪慢慢扶起。
“方才你们这里好生热闹,你们就如此关注曦妃腹中的胎儿吗?”羽墨言说这话时,紧紧地盯着苏里雪的反应,但苏里雪只是淡然的,并无回应。
初七与秋境二人连连和告罪,道:“奴婢该死,不该议论主子,请陛下责罚。”
羽墨言冷哼一声,道:“就只是议论之罪这么简单吗,难道没有别的了?”
苏里雪知道他已怀疑到自己身上,她只淡定地答道:“陛下,都是臣妾管理无方,这两个丫头没大没想,竟也敢议论曦妃之事。陛下若要罚就罚臣妾吧,一切皆是臣妾的过错。”
她一向护着初七与秋境,而她们方才之言也是无心之失。只是羽墨言尚在气头之上,若是惹怒了他他定不可能轻饶了二人,所以只能将责任往自己身上揽。
“朕问你,曦妃被害一事与你到底有没有关系?”羽墨言目光中带着一丝怀疑与探究,目光赤裸地看着苏里雪。
苏里雪迎着这样的目光,心中只觉得隐隐作疼。
“难道在陛下心中,臣妾是这样的人吗?”苏里雪反问道。
羽墨言炙热的目光不减,仍是盯着苏里雪,他只道:“朕只要你的一个答案。”
苏里雪浅浅一笑,道:“不管陛下信与不信,臣妾没有做过。”
“很好!”羽墨言道,他从怀中掏出一只银色的簪子,递给苏里雪,“这个可是皇后的东西?”
苏里雪接过来一看,仔细端祥了片刻,确是她的东西没错。她只道:“是臣妾的东西没错。”
“那请皇后解释一下这个簪子为何会出现在未央宫的小厨房中。”羽墨言声声质问着。
苏里雪冷冷一笑,道:“臣妾也是奇怪了,莫非这簪子自己长了脚,竟跑到别人宫中去了。”
羽墨言一点都不满意她的回答,可看苏里雪并不打算深究这个问题。
见他沉默不语,苏里雪又道:“陛下,臣妾该说的已经说了,若陛下不信,臣妾也无法。”
“朕找不到可以相信你的理由,你的每一个解释都如此牵强。”羽墨言道。
“欲加之罪,后患无辞。既陛下心中已有定夺,臣妾也不想过多解释,陛下请回吧!”苏里雪又一次下了逐客令。
她在一次又一次地挑战着羽墨言的权威与自尊,将他的耐心一点点耗尽。而在羽墨言的一次又一次怀疑中,她已彻底对他失了信心。然而也正因如此,二人的关系变得难以修补。
“朕只要你一句话,是不是你做的,只要你说,朕就信。”羽墨言耐着心将话说完,他紧紧地注视着苏里雪的双眼。
只见她微微抬眸,看着羽墨言道:“臣妾告诉陛下真相,陛下可否答应臣妾一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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