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看着躺在龙榻上的皇上。
“皇上恐怕心里要比谁都清楚自己的身体,却也没有让御医开出良方,就足以说明···”子夜没有直接的回答,却也表明了其中的意思,恐怕这皇上的疾病他自己早已经明白,倘若有什么方法,早就进行了医治,然而却是这样的坐以待毙,就知道这是无药可救的顽疾。
“张公公,你们究竟瞒了我多长时间?”安若呆呆的看着安陵明成,缓缓的走向他的身旁,温柔的替他掩好镶嵌着金丝的被褥。
“娘娘···”张公公知道这是迟早的事情,只是没有想到这一天会来的这样的快。
“张公公不妨坐下说,因为我们剩下的就只是时间了。”安若的语气中带着几分的冰冷,或许这并不是对张公公的怨恨,只是内心的纠结与痛恨。
刘蒙看了一眼张公公,示意让他按照皇后的意思照办吧,任谁都可以看出现在的情况,恐怕不说实话是不可以了。
“其实皇上早在几个月前就发现了自己身体的不舒服,老奴也为他找寻太医,开过一些良药,却也没有什么太大的作用,皇上就说是自己太过劳累所致,不需要太过理会。”张公公最终还是有些不安的坐了下来,细细说道:“慢慢的他开始有些气虚,甚至走长一些的台阶都会觉得气喘吁吁,脾气也变得暴躁,而后经常说他头痛,后来竟然开始有些咳嗽起来,直到被老奴发现他咳出的血迹,我才知道了事情的严重。”
说到这里,安若的眼神愈发的幽深,仿若想把眼前昏迷的男人看得清清楚楚。
“皇后娘娘,老奴千百次的想开口告诉你这些,只不过杂家有几个脑袋可以掉?皇上让我把这个消息对所有人都保密,尤其是娘娘,这可是皇上的旨意,不能违抗啊!”张公公满脸难色,“想必娘娘也知道一些朝中的情况,若是被一些奸诈小人知道了这些,他们还不趁机作乱朝纲,所以这是不得已而为之啊。”
“那为何还要瞒于我?”安若几乎是从喉咙中挤出的声音,带着生涩与艰难。
“娘娘,只怕是皇上怕您担心啊,所以宁愿一个人默默承受着一切痛苦。”刘蒙不禁替皇上解释道,这是显而易见的事情。
安若轻轻的摸着安陵明成的双手,眼神却也黯淡下来,“我怎会不知道呢?但是这样的伤害却更是汹涌,为一个人承担一切就是呵护吗?”安若冷笑着:“只有经历过的人才懂得,坦诚相待,携手并肩才是爱情中火焰。”
这最真实的话语,最真切的表达,不知道房间内的几人能懂,却也道出了几番真理。
(毒崖口底)
“父皇···父皇!”声声绝望的呼唤,让这个双眼紧闭的男子呼吸却也急促起来,“不要!”终于仿若撕心裂肺的怒吼,让他从另一个世界中回归到这现实中来。
安陵禹灝猛然的坐起,惊魂未定的喘息着,却也发现自己又回到了那个上一次醒来的地方。
“你终于醒过来了,我以为你会这样长睡不醒。”耳边竟然传出如此温润的声音,只是听这声音,竟让纷扰的头部都显得清净了,摒除了一切杂念。
神仙出现了吗?这是安陵禹灝第一个想到的问题,回想自己在这里遇见的奇怪事情,还有那个总也看不到的神秘人,他不禁觉得这里的确有些诡异了。
终于转头望去,只是一个背影匆匆逝去,那是青绿色的衣衫,青绿色的飘带,伴随着离开的脚步,被微风卷起,仿若竹子一般的苍翠欲滴,长发固起,青带紧束。
看着一闪而过的背影,安陵禹灝恍惚间竟然觉得好生面熟,却也有些质疑。
“敢问恩人既然已经现了真身,为何又要匆匆离去?”安陵禹灝很是不解的喊道,随即便欲起身下床。
可谁知,只是刚刚轻触到地上,身子还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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