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
“在男宠的地方见到了一些不该见到的场面,临颜无法接受才走了这步路。”上官忆离痛惜的瞥着没了气息的夏临颜,回头沉重的说道。
“男宠?说清楚!”夏临梓越发疑惑了,即便是看到一些也不至于走了这步路,或者还有什么是她没说的。
“举国皆知韩少府偏好特殊,从与尔王三分亲近都是不假的。只是一个时辰前在京城里最有名的青楼看到少府大人与一个男子临颜钟情于他,受不了打击才。”话到此处,上官忆离看着脸色越来越阴沉的夏临梓,自觉的闭上了嘴,静静的等着他雷霆般的怒火。
夏临梓眯着暴风雨的眸光,走到夏临颜边上,轻轻的抚过她惨白没得一丝血色的脸。“他还在那?”
“应该被尔王的人抓走了。”
“嗯,临颜的这事还有谁知道?”
“还有公主殿的人皇上打算如何?”
夏临梓回身看着内室外头几个跪在地上低声哭泣的宫人,冲门边垂目候着的小千大声道:“小千子,好生安排公主的事。”
“是,奴才明白。”
“皇上,公主殿的事还好,母后那边如何是好啊。”上官忆离为难的搓手,想起太后派人问询“风寒”就知道太后表面不怎么喜欢这个女儿,其实内心里重视的不得了,这让她知道夏临颜这般死状,还不得炸锅了。
“是不好办呐,母后最近身体不佳,知道了临颜这样,只怕还是瞒着吧。”
“可是瞒的了一时,瞒不了一世啊。这么大的事,迟早会知道的。”
“哎,母后那里我去说,你不用管了,你也回华倾宫吧。”
上官忆离哎的一声,送走夏临梓。看着小千子带着人封了公主殿,只留下小碧几个人悄悄的收拾着内室。她长叹的带着小柯一路走走停停的回到了华倾宫。
“主子,你也累了,去歇息片刻吧。”
“不了,出了这样的事,我哪来的心思歇息啊。”
“主子若不怪奴才多嘴,大逆不道,奴才倒觉得如常不是一种解脱呢。”
“解脱?”上官忆离斜眉冷看着跪在地上的小柯,有点不明白机智稳妥的他怎么说出这样掉脑袋的话。
“至少给了一个正大光明杀韩少府的理由,不必担忧丞相一党的横生枝节。”
“也不知道尔王那里进展如何?皇上的样子着实吓人呐。”
“王爷,木总领来了。”
“嗯。”
“奴才见过王爷,老鸨招了个干净。”
夏临川拿着小木呈上的纸张,面无表情的看完,然后背过身盯着砚台久久不语。他反复思量,老鸨的交代是一个年轻的公子将韩子墨送到她那的,扔给她五十两黄金,要她安排韩子墨上头牌,第二天就要接客。至于什么办法让他乖乖的承受就看老鸨自己的本事,他已经废去了他的功力。
这个年轻的男子是谁,有是谁的人马?是不是就是劫狱的人?如果是为什么要半道上将他弄到那种地方?太多的疑问盘旋在夏临川心中,他不断的尝试去理清所有单行的线索,只是越理头绪越乱。他觉得有必要换一种思路,于是反过来想把他卖到青楼强迫的接客,必然是跟韩子墨有过节,至少单纯的劫狱不会做出这样的事,顶多就是半道杀了。如此一想,那个年轻公子与韩子墨渊源颇深,不想他立即死了,又不想他痛快的活,慢慢的肉体,灵魂折磨。
能这么做的不可能是丞相那边的人马,他没有这个必要。那么会是谁?想着想着,脑子里晃过一个人他眯上眼,冷静片刻后问,“侧王妃最近两天在做什么?”
小木糊涂的闪闪眼,怎么扯到侧王妃那里去了?
夏临川久久等不到回答,冷哼一声。“怎么本王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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