妇人把头埋在他的怀里低声喃喃说道:“但那是外面的故事我想听听你走之后我至少还有些故事”
唐添抬起感觉着怀里的妇人身躯越來越热
妇人偷偷咬了咬下唇鼓足勇气抬起头來紧紧抱着他右手伸进他的衣间笨拙而颤抖地抚摸着然后踮起脚尖用自己的唇堵住他的唇
“我就不守妇道了”她呢喃含混说道
唐添轻轻啜着她的唇瓣右手自她腰间缓缓上行隔着微湿的薄薄衣衫抚住那团丰软说道:“那还要听故事吗”
妇人羞的红晕渐生却是倔犟地不肯离开他的怀抱痴痴地亲着他喃喃说道:“我知道你要走了我不要听故事我要你给我一个故事”
“我不会急着走”
唐添轻轻推开她在她额头上亲了口微笑说道:“要不然还是先讲故事”
有夜风自将倾的篱笆间穿过拂在微湿的薄衣上寒意让妇人清醒了些才明白自己先前究竟做了怎样羞耻的举动只觉脸颊烫到不行然而唇间残留的味道胸前的温暖却让她不舍离开
“你不回家吗”
“不急”唐添回答道沈州市虽好有朋友有天哥有老父但他现在不想回因为这里很平静因为这里有榕树有疼惜自己的妇人
妇人轻声说道:“但你家里人会担心”
“我会给他们写信”
妇人鼓足勇气投怀送抱却被拒绝不免有些羞怯绞着手指转过身去以整理床铺为理由匆匆进了屋
暗淡油灯光线映照出的妇人裙下的美丽风景
唐添双眼刚刚康复看着那道风景愈发觉得美丽
当夜唐添和妇人依旧分床而睡至于究竟谁在辗转谁在反侧谁在后悔那就不得而知只知道那夜篱笆里的虫儿的叫声都要比平时显得温婉缠绵很多屋中床板“吱呀”作响有如呻·吟
清晨时分小院外骤然嘈杂打破了此间的安宁与暖昧
数十名村民手里拿着钢叉锄头之类的物事在几名白发苍苍的老者带领下围住了小院然后极其粗暴地推翻了已然将斜的篱笆
正在做早饭的妇人擦掉额头上的汗珠紧张地看着这些族人颤着声音讨好说道:“四老爷您有什么吩咐”
她说话的对象是族人前方那名白发苍苍的老人老人是族长在整个村子甚至是整个镇上都拥有说一不二的权威
族长沒有答她的话冷漠看着她就像看着一个死人
回答她的是一名壮汉和几团稀烂的泥巴
“不守妇道的贱人”那名壮汉恶狠狠说道
几团稀泥微臭的泥巴被族人狠狠砸到她的身上把她刻意穿着的那件干净的襦裙污的难看到了极点
看着族人们的阵势妇人便知道自己最害怕的事情终究还是发生了看着身上的稀泥闻着臭气想着可能发生的事情恐惧和委屈在心中交织眼泪止不住地流了下來看着族长颤声说道:“这是怎么了”
那名壮汉愤怒看着她咆哮道:“你把一个外乡男人放在屋子里还敢问我们怎么了你这个不守妇道的贱人简直让全族人蒙羞”
妇人沉默低头惊慌不知该如何言语虽然她很想辩解自己和那个外乡男人之间什么事情都沒有发生过但她知道族人根本不可能相信而且更重要的是她很清楚自己确实不守妇道确实想和那个外乡男人之间发生些什么事
族长轻轻咳了两声阻止了村民四处打砸的行为走到妇人身前看着她微低着的头目光在她丰满的胸脯上瞥了瞥叹息说道:“霖子啊虽说你是个外來人但你嫁到我们村子后我们可以对你不好”
妇人低着头颤声乞怜说道:“这些年來全亏四老爷和族人们照顾”
族长面色骤寒说道:“诚哥死后我做主让你改嫁你不肯嫁说是要替诚哥守节那我们便依你但你现在这又算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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