句注山上,练武场里有二十几个人正挥舞着手里的棍棒练着基本动作,不远处马扎上坐着的李彦时不时吆喝两声算是指点吧。
这马扎是楚飞闲的无聊时候告诉山上的人弄出来的,到是方便的很,此时这里坐着的还有王越和九英,九英从那日里被楚飞说了一通后心情就好了很多,虽然伤还没完全的好,但是出来晒晒太阳还对她有好处的。
三人中间放了一张矮几,矮几上墩着好大个酒瓮,王越和李彦在自斟自饮着,不远处任红昌正在缝补着一件衣服,嘴角上还挂着一丝甜蜜的笑,这衣服正是那夜里她穿回去的楚飞的衣服,洗干净后又不好意思送回去,看有破的地方就缝补了起来。
那晚任红昌一夜没归九英本来很担心,后来看她回来脸一直红红就追问了起来,听闻是和楚飞在一起,笑了
“王老,听闻鲜卑人又开始袭扰冀州了啊。”李彦喝了口酒,将碗在矮几上一顿,有些悲痛的说道。
“是啊,百姓们又要受苦了。”王越重重的叹了口气,突然想起自己年轻时匹马入贺兰山时的豪情,可惜今日已经没了。
李彦看了王越一眼后说道:“王老可是想起当年匹马入贺兰了?”
“是啊,人老了,不复当年了啊。”
“王老观怀远可有您当年的豪气?”李彦笑了笑说道。
“哦?你说怀远啊,此子却有不同之处,我却有些看不透。”王越想起楚飞的事眉头一皱很认真的说道。这里的不同说的不是楚飞和他王越有什么不同,而是感觉楚飞与常人都不同。
一提起楚飞,本来在看人练功的九英和旁边的任红昌都支起了耳朵,连手里的活都放慢了下来。
“王老为何如此说?”
“仲权有所不知,我是被怀远劫上山的。”
“啊”不止是李彦,就连九英和任红昌听了这话都吃惊的抬起了头。
“呵呵,当初我经过这里,怀远带了不少人要打劫我,也不知他看中了什么,起初我还留着手,后来这小子越来越不象话,咄咄逼人,我只好下了重手,按常理说那一记可要他的命的,当时我也很后悔,就放弃了抵抗跟着来了这里,却不曾想没过两天,这小子又活蹦乱跳的出现在了老夫面前,而且一改初见时的跋扈,不论接人待事,好似完全变了个人一样。”王越有些唏嘘的说着。
“咦?此却是大奇也,莫不是王老那一记重手让怀远开了窍?”李彦啧啧称奇的说道。
“仲权休要胡说,老夫岂有此本事,只是当时感到奇怪就留了下来,这些时日看来,此子行事却是极合老夫胃口。”
李彦听后喝了一的口酒后突然说道:“前些时日在马邑听说朝廷任命丁原为新任并州刺史,正在河内屯集兵马,好多并州儿郎都投了他去。”
“可是那丁原丁建阳?”王越迟疑了一下后问道。
“正是此人。”李彦点头。
“唔,此人却有勇武之名,早年间我到与他有过一面只缘,仲权提起他莫非”王越有些疑惑的看着李彦。
“是啊,我觉得怀远这样也不是个办法,不若帮他谋个出身也是好的。”
“仲权此言大善,老夫也有此意,却不曾想到丁建阳,仲权莫非也与这丁建阳有旧?”
“有旧谈不上,昔年他曾路过晋阳到我那去拜访,时我却不在家中,错过了一次会面的机会,我料若修书一封想他也不会拒绝,若是王老能同署名与其上,我想丁建阳必会给怀远一个好出身的吧。”李彦越说越是有些兴奋,他是打心底里喜欢楚飞这个人,也不知道为什么,就是觉得这小子绝对不是池中之物。
“也罢,就你我修书一封给那丁建阳,以后有什么造化就看怀远自己的了。”王越一拍大腿就喊任红昌准备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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