断片的次数不多,跟何夕那回以后就已经立志警觉的她还不至于这么快就把自己的教训抛之脑后。可看着季柏遥,不知道怎么回事,齐谨林就是有一种奇怪的感觉。
色胆包天的狐狸精翻了个身压在了齐谨林的身上,膝盖也探入了齐谨林的两腿之间。似是有些强势的把女神的两腿分开,俯下身与齐谨林接吻。两人认识的时间不短,亲密接触也有不知几许。早摸清了齐谨林的敏感地带就在颈间耳后,季柏遥便轻车熟路的蜿蜒而下。所谓饱暖思淫丨欲,吃过晚饭躺在温暖房间里的齐谨林也像是进入了角色。时不时模糊不清的发出一些声音,呼吸擦过耳畔,很难不让人觉得这是对兽性的鼓励。
狐狸精的手很冷,可这双冰冷的手却让齐谨林越来越热。齐谨林踢开了盖在身上的薄毯,努力的贴近狐狸精冷冰冰的身躯。
齐谨林今年二十六,既不是如狼似虎,也不是全无人欲的年龄。面对活色生香的勾引,难免会有些让人面红耳赤的回应。感到齐谨林的身体变得像发烧一样热,季柏遥最后的一层理智也被剥落。一只手扶在齐谨林脑后展示着自己的独占欲和控制欲,一边把另一只冷冰冰的手往齐谨林身上最热的地方撩拨而去。
指尖探进底裤,摸到一丝粘腻。齐谨林好像是被季柏遥的指尖冰到了一般向后缩了缩,却又被季柏遥恶趣味的像耳畔吹了口妖气,退无可退的又摆正了身躯。寸寸向内推进,道阻且跻。狐狸精的推倒大计正进行的如火如荼,说时迟那时快,齐谨林像是发现了哪里不对,眯起来享受着的眼睛忽然回了神。
啪!
第不知道多少次,季柏遥又被自己的女神抽了耳光。这次力道之大,让季柏遥的眼前银星乱飞,耳朵都有点嗡嗡作响。
像所有遭遇了弓虽女干的女性一样,一瞬间醒了酒的齐谨林采取了最本能,也是最老套的反抗方式。甩了季柏遥一记耳光之后,迅速整理了一番自己少得可怜c已经见不得人的衣服,缩到了床头的一角。满脸警觉和愤怒的瞪着季柏遥。嘴唇有些颤抖,脸上的红潮未退,不知是因为欲壑难填还是义愤填膺。
自以为无辜的季柏遥把已经不再冷的手掌贴上自己有点红肿的脸,错愕的看着齐谨林。指尖仍有些许潮湿,使这动作显得除了滑稽狗血之外还有九成九的淫丨靡。
“你干什么?!”
这四个字的语气已经脱离了字典里‘义愤填膺’的形容范畴,向‘不共戴天’撒欢奔去。齐谨林虽说小肚鸡肠了些,但总归还是个脾气好的人。算不上圣母,但也不是个硬柿子。季柏遥探进了半寸就把女神气到嘴唇发紫的地步,狐狸精的心里不合时宜的猜想着,要是自己刚才真是一战到底,会不会此时的齐谨林已经爆血管驾鹤西去了。
还来不及接受事实的季柏遥觉得很荒谬,可面对齐谨林的指责,又不知道该怎么反驳。一时语塞后,用手揉了揉脸上的五条指印,没正行的捏出了一副无所谓的笑脸,流里流气的看着齐谨林:“小林姐,打也别打脸。你知道,做我们这一行,一直是靠脸吃饭的。”
一瞬间好比东三省大年三十停暖气,穿羽绒服抱着暖炉时三九天的一瓢冰水,齐谨林的心顿时从一分钟前的热到爆表冷到跌破零度,好在调节产热散热的体温调节中枢没长在心脏这个器官上,否则即使是齐谨林的82瓣vvs的钻石心也必须马上高烧不退引发肺炎。一挥手往房门指去,“你给我滚。”
“有些事你情我愿,小林姐,暧昧了这么久,你到现在还不承认,对我有感觉?何必前一秒还享受着,下一秒就翻脸不认人了?”
说罢,季柏遥还不怕死的舔了舔自己右手的中指,若无其事的对着灯光照了照。
“我对你没兴趣,对女人也没兴趣,现在没有,以后也没有。不要以为你是女人我就奈何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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