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遥控器,关了灯便抱紧了眼前人。
季柏遥的耳朵平素藏的好,齐谨林也不大有机会玩,好不容易抓到个机会,岂能轻易放过。于是便轻轻咬了咬,感到身下人的一阵颤抖,心觉得十分可爱,便伸出舌头轻轻舔舔,也获得了想要的回应。抱着娱乐的心轻拢慢捻摸复挑,季柏遥不慎泄露出一两声轻哼便咬紧了唇,齐谨林觉得有趣,不想让她静音,就伸出手指撬开她的双唇与舌尖嬉戏。
不知何时除去了睡衣,可季柏遥身上还穿着一套整齐的内衣。真空的齐谨林觉得很不公平,便替她脱下来。
被除尽了衣衫又含着齐谨林青葱玉指的狐狸精被羞耻感逆袭,黑暗里伸出手想找一根救命稻草,抓了半天也只摸到了刚才扔在一旁的遥控器,凭感觉胡乱按了个键,热气几乎凝结成了胶的卧室里响起音乐。
一刻把两门开辟不要争先
心若开放松一点似刹那触电
大门若紧闭点
被留住没空间抖颤不可以
开关差一线极容易被发现
轻轻触碰而开始茧里抽丝
心仪因你都心知故作有心事
夜如薄的衬衣
任长夜欲丨火的测试
只一次多么的不智
堕入然后不可制止
倾慕满泻再泻
紧贴些
这一个漫长夜
冲动怎可推卸烈焰如像四射
倾慕再者怕且
怎去赊多一个漫长夜
轻轻触碰而开始茧里抽丝
夜如薄的衬衣
任长夜欲丨火的测试
只一次多么不智
堕入然后不可制止
正如音乐里的一样,两人的身躯紧贴在一起,齐谨林平时也不是纵丨欲的类型,却被季柏遥的妖孽身勾走了魂。
季柏遥不负狐狸精的绰号,从头到脚都是一副好皮囊。虽然没白祈那接近白种人或者何夕一样苍白病弱的皮肤,却细腻如凝脂,摸上去手感极好。人在镜头上总是显胖,季柏遥此时正在减肥期,在镜头中看起来丰腴些,实际上却恰到好处。
齐谨林的眼睛适应了卧室里的黑暗,躺在雪白双人床上的季柏遥看起来就像雪地里的白兔,让人只恨不得不能一口吞入腹中。
此时的季柏遥身上已不着寸缕,侧系带的浅灰色的底裤此时缠在脚踝,双腿微收,偏着头有些害羞的看着旁处。被蹂丨躏过的耳朵从凌乱的发丝里钻出来,红红的。
伸出手探进腿间,季柏遥嘤咛一声,略有些反抗。碰见一片湿滑,此时齐谨林脑中便浮出了间关莺语花底滑这样的淫词艳曲。
指尖只轻轻向里一探,就听到季柏遥有些胆怯的哼了一声。齐谨林恢复了两三分的理智,略微一动,便碰到一层薄薄的阻碍。
联系狐狸精平时满口荤话的样子,齐谨林忍不住想戳她的脑门。忍住了吐槽亲了亲季柏遥的唇,轻声的哄着有几分紧张的小狐狸。
“不会痛的,不用怕。”
似乎是听进了齐谨林的话,季柏遥稍放松了些。吻上唇与舌尖纠缠,趁分神的一瞬探进了手指。季柏遥身子一颤,不慎咬了齐谨林的唇。
齐谨林吓了一跳,还以为终究是弄疼了她,刚想抽出手端详一番,却被季柏遥握住了手。
“没有疼,不要停下”
于是便挺起身索吻,求齐谨林抱着自己。
夜如薄的衬衣,任长夜欲丨火的测试。
哪有什么定力能面对这样的勾引,齐谨林无法,也唯有顺着她的意,一心一意的堕入,然后不可制止。
倾慕,满泻再泻,紧贴些,这一个漫长夜
作者有话要说:歌词来自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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