谨林不跟自己说实话,于是只能让在场的情敌跟自己讲讲状况。何夕就坐在齐谨林身旁,季柏遥的话她也听见了。于是对着齐谨林点了点头,然后伸出了手。齐谨林没办法,只能使了个眼色请何夕口下留情。
何夕接过电话,既没有特地隐瞒,也没有夸大事实。淡淡的告诉季柏遥今晚齐谨林确实喝的太多,也急了些,不过现在吃了药,歇了一会儿已经好了很多,难得一见的没有任何调侃的意思。抛开在演唱会初遇的那次不算,这是齐谨林第一次见到何夕跟季柏遥和平相处。揉了揉一跳一跳的疼的脑袋,靠在了沙发上。
何夕看她累了,便拿着电话走去了客房。五分钟之后收拾好了客房的床回到客厅,齐谨林已经在沙发上睡着了。顾展也已经给白楚乔打过了电话,白大经纪已经从官爷们身边脱身,正往何顾家里赶来。
看着在沙发上昏迷不醒的齐谨林,何夕有些感慨:这圈子看上去光鲜亮丽,可是其中辛苦,又有什么人知道?
没过多久,白楚乔的车就到了。上楼后见到盖着毛毯在沙发上睡着的齐谨林,即使有些不情愿,也不得不把她从浅眠中叫醒。齐谨林有起床气,被折磨了大半个晚上之后好不容易睡着却没多久就被叫醒,看着站在自己身前的白楚乔有些不高兴。白楚乔连哄带骗,总算是和司机一起把恢复了几分神智的齐谨林带上了车。
坐在车里,齐谨林靠在白楚乔身上迷迷糊糊的问季柏遥在哪里,白楚乔有些囧的看看她:“以后你还是别出酒局了比较好。我听柏遥说过你酒量不行,但真没想到糟糕到这个地步。”
正如今晚酒局里那个菊长所说的,人在江湖走,哪能不喝酒。白楚乔简直不敢想姚辛一直以来是如何带着酒量如此惨不忍睹的齐谨林在江湖里漂泊的。与寻常人比,齐谨林喝酒的水平已经算得上可观了,可要在这个无酒不成席的娱乐圈里生存下去,齐谨林恐怕还是需要再练习练习。
“谁说的,我酒量好的很。”
“是是是,您好得很。明天给你休假,看你这样子明天估计也起不来了。今晚我把你送到柏遥那里去,让她照顾你。”
白楚乔虽然有点担心季柏遥照顾人的水平,可眼下确实也没有更好的办法。总不好把喝的已经走不了直线的齐谨林送回齐谨林的父母家去。白楚乔眼下是趁着领导们在洗浴中心快活才能溜出来给齐谨林善后,等把齐谨林送到了季柏遥家,她还需要继续回到领导们身边陪笑。最好小姐们功夫手段一流,明天把领导们哄得开开心心,白楚乔今晚的工作才算是彻底告一段落。
若是齐谨林现在神志清醒,肯定不愿意被季柏遥看见自己现在这副醉醺醺的样子。可齐谨林即使在何夕家里歇了一会,现在也还是朦朦胧胧。于是在到了季柏遥家里以后,也没觉得有任何不妥。狐狸精带着齐谨林进了门,齐谨林自己就歪歪斜斜的往卧室走去,看见了大床之后就大字型的往上面一躺,衣服没脱鞋子也没换,一副打算直接驾鹤西归的惨相。
季柏遥心疼她,去洗手间拧了个毛巾给她。齐谨林的酒品不错,喝多了没有折腾着哭闹,也没一趟又一趟的在洗手间抱着马桶倾解,只躺在床上皱着眉揉着自己的额头。
酒后最怕吹风,齐谨林两岸三地的折腾了这么多圈,又被午夜妖风吹来吹去,一身酒后的暖意全随着呕吐被风吹散,空留下冷冰冰的五脏庙。好不容易在顾展家里靠喝蜂蜜水攒下来的热气也消失殆尽,如今浑身发冷,额角像是要爆血管一般一跳一跳的疼。
齐谨林在床上翻了个身,把被子扯过来盖上。房间里不冷,可齐谨林就是觉得冰凉。狐狸精在一边看她像烙饼一样在床上翻来覆去,怕她不换衣服会睡得难受,无奈之下轻轻摇醒了她,哄着齐谨林去洗个脸再把衣服换下来。
强撑着如同没了筋骨的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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