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一个不太喜欢对季柏遥荒唐的过去刨根问底的恋人,从自我保护的角度来说,关于时诗的一切事情,齐谨林连了解一下的心情都有些欠奉。
季柏遥也知道齐谨林眼下是有心解开两个人之间的这个疙瘩,自然不敢再遮遮掩掩,赶紧又继续洗白自己:“我就是觉得那个小孩好像有点不对劲,我可不是那种见异思迁的人阿”
齐谨林没好气的哼了一声:“你跟时诗两个人都算是孩子,能看出来人家有什么问题?别疑神疑鬼,心里阳光一点行不行,哪来那么多不对劲的地方供你yy阿”
一听见齐谨林把跟自己称为孩子,季柏遥顿时又玻璃心了:“没没没,那小姑娘看上去比白祈大不了几岁,我还是喜欢你这一类型的”
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慌不择言?齐谨林好不容易在季柏遥的身上抓到了个小辫子,当即毫不犹豫的扯住不放。似笑非笑的斜斜的瞥了季柏遥一眼,语调上扬问道:“敢情您这个意思是时诗家的那个姑娘太小了,您下不去口,所以才非要找我这种人老珠黄的?你这也太放肆了,糟蹋了姐姐不够,还非要把人家未成年的妹妹也收进后宫?”
季柏遥很少见到齐谨林身上涌现起这种邪魅狂狷的攻气,心知此时说错一句话就可能导致不可挽回的结局,因此冷汗涔涔而下,赶紧紧张的陪着笑说:“哪儿我小林姐最美了,美的没边儿了。千金不换。”
“哦,那我以后要是不美了你就不喜欢了?”眼波流转,略带几分伤感的往角落里看去,叹道:“比起外面那些嫩草确实是长江后浪推前浪阿今天还是五陵少年争缠头,恐怕一眨眼就成了孤舟嫠妇了今日少年明日老,何况我早就不是少年了”
敏感的闻出了调侃的味道,季柏遥嗅出了齐谨林即将多云转晴的趋势,于是毫不犹豫的继续厚脸皮的拍着齐谨林的马屁:“你在我心里永远是最漂亮,最好看,最美的。”
“哦~那你的意思是说其实我不是最漂亮,最好看,最美的,对不对?果然你其实还是喜欢夏沉那种前凸后翘的妖孽型”
“不是不是,你比夏沉漂亮多了,我就喜欢你。”
“睁眼说瞎话。抛开年龄不提,光看脸,夏沉说自己第二,谁也不敢说自己是第一。我比她漂亮吗?胡说八道。”
“这,这个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我我是说”
季柏遥结巴了好半天也没说出下文,齐谨林哼了一声,开恩饶了她一命:“少废话啦,继续说时诗的事吧。”
一如齐谨林猜测的那样,时诗确实是得了重病。倒也不是为了季柏遥心力交瘁而积劳成疾,只不过是家族遗传来的先天疾病而已。幸而发现的还算得上是及时,也不至于到非死不可的程度。恰季柏遥自觉亏欠时诗的人情,因而临别时又砸了大笔的银元和人脉出去,请国外的医生务必要治好时诗。
就这样,曾把齐谨林与季柏遥的生活搅的一团糟的时诗,几乎毫无声息的离开了齐谨林和季柏遥的生活。
齐谨林有点唏嘘,但现实生活好像很多时候都是这样,莫名其妙就迎来了结局,毫无预兆的就结束了一件件曾让人极其头痛的事,不知不觉的,就与一段故事和一种生活挥手告别。
不论如何,至少这一次的结局是个好事。
正如前文所述,齐谨林知道自己既不是什么修炼了几千年的圣人,更不是身经百战的情场高手,因此,在面对季柏遥的时候,纵使自己预先曾经构思出过几千种应对的办法,也经常会在看见季柏遥的第一时间化为乌有。
用行话说,这叫栽在人家手里了。
就算齐谨林本人再怎么反抗,事实也是季柏遥吃定了她了。
沉默了一会,季柏遥掏出一支烟叼在嘴里,流里流气却不容置喙的道:“小林姐,搬回来住吧。我明天派车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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