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捂住小脸,坚决不承认,这章刚发出来的时候,坑人呢!!!)
“母后,皇帝认为德妃的贴身宫女冰银,便是整件事的始作俑者,已将其关入天牢,明日午时三刻处死。”皇后心虚的抬起头,时不时瞧瞧脸色气的发青的太后,说话的声音越来越小,如同做了亏心事的小孩。
强压住心中的怒火,淡淡的身边的皇后说道:“我虽是先皇的女人,但皇帝并非我亲生,今时今日皇帝还能念在先皇的面子,保全哀家太后的身份,哀家以是满足。还请皇后替哀家转告皇帝,不用拿那些不相关的人,来安慰哀家。他是皇帝,即使哀家心怀不满,也只能听之任之,这宫中的孤魂野鬼已经够多了,不能再添了。”
皇后默不作声的走出慈宁宫,望着头顶这四方的天,唯有苦笑了之。屋中的太后,无奈的叹着气,注视着跪在慈宁宫门前,不肯离去的方乐,甩袖走入内室。
“我什么都没听见。”将耳朵,贴在屏风上偷听的陈小洁,望着眼前突然出现的太后,玩起了此地无银三百两的计量。
太后阴着脸,额间皱成川字形,用力的拽着手中的丝帕,可谓是见者丢命,闻者丢魂。“哀家现在要去一趟御书房,你脚上的伤未痊愈,在屋里好好呆着。我会吩咐宫女好好看着你,可不许乱跑。”
陈小洁很不高兴的板起小脸,坐在窗下的榻上,注视着太后,急冲冲走出慈宁宫的背影,有些伤感的叹口气。如果有一天,我陈小洁真的嫁给了太子,太后现在的生活,便是我以后的路吧!
“皇帝,你昨日答应哀家。一定会找出那个在宫中,兴风作浪之人,还哀家一个安宁。”太后闯进御书房,双眼蕴含着怒火,愤愤说道。
皇帝背过身,盯着桌案上堆成小山丘的奏折,淡淡道:“母后,朕并没有食言。朕已找出真凶,明日便会将她处死。朕还有奏折要批,天色不早了,母后请回吧!”
太后争辩道:“你当哀家是瞎子吗?她小小一个宫女,即使借她十个胆子,她也绝不敢杀害嫔妃,毒死婴儿。更不可能,害自己的主子流产。”
皇帝的语气,依旧平淡。“不管母后是否相信,这便是真相。”
“真相!哈哈哈,哀家真为自己的妹妹痛心。她爱了你两世,你尽让她死的这样,不明不白。难道哪些海誓山盟你都忘了,还是她根本就爱错了人。哀家不懂,这些年来,哀家是越来越看不懂你和金霞。”太后含着泪,走出御书房。临近门口时,不忘回头再深深看皇帝一眼。
“往事历历在心头,只可惜有缘无份。”轻抚着手腕处的玛瑙串,强压下覆盖在眼珠表面的泪水,埋头处理政事。
中宫的蜡烛,被风吹的左右摇晃,皇后接过宫女手中的梳子,抚摸着自己散落至腰间的长发。“皇后娘娘,皇帝身边的徐公公说‘皇帝今晚要在御书房处理政事,让娘娘先休息。”
“本宫知道呢!你吩咐御膳房,多准备些参汤,晚些时候给皇帝送去。”宫女行礼退下,而站在皇后身旁伺候的孙姑姑,却在不经意间,透露出几分失落。
从桌案上端起茶杯奉上,道:“皇后娘娘,您还是要想想办法才行。虽然皇帝对娘娘恩宠依旧,除了娘娘外,也少在其她嫔妃处走动,可是。”
不等孙姑姑说完,皇后便站起身,准备休息。“孙姑姑,皇帝勤于政事,是好事。我这个做妻子的,也不好多说什么。夜深了,姑姑快些去休息吧!我与皇帝是结发夫妻,皇帝的心思,我最清楚。”
夜深人静,皇后独自躺在床上,翻来覆去,怎么也睡不着。太了解不一定是好事,看着窗外,冬日里难得的月光,擦去眼见的泪水,沉沉睡去。
今夜,伤心人不仅在御书房,在中宫,也在慈宁宫。慈宁宫上到掌事宫女c首领太监,下至刚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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