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小洁起身离开莫言楼,临走时不放心的多次嘱咐三毛,让他万事小心。拿不到消息是小事,别白白丢了自己性命。
三毛站在莫言楼二楼的窗口,远远望着陈小洁离开,心中虽然有些不舍,却并未追下楼。只是心中默默念着,“恩公,您可一定要好好地。”
“黑老三,你将药瓶内的药,全部倒出来。再将药瓶交给怪老子,让他回芙蓉阁,为你重新配置一瓶疗伤药。”陈小洁走到芙蓉阁后面的小巷中,突然停住脚步,转身对黑老三说。
黑老三今天的反应特别迟钝,木讷的望着陈小洁,半响后才从怀中取出药瓶,交到怪老子手中。
怪老子打开药盖,放在鼻下轻嗅了嗅,“药方不错,只是所用药材,略差了些。”
陈小洁大跨步往前走,手弯在背后冲两人挥了挥,“这个伤员就交给你了,我先去休息,累死呢!”距离陈小洁不远处的影卫,私底下传来一阵叹息声,甚至有些人希望受伤的是自己。
“皇上,罗管事求见!”徐昌双手端着滚烫的茶水,走到皇帝身侧。
皇帝放下手中正在看的折子,接过徐昌放在桌案上的热茶,“宣。”
罗冰迈过御书房的门槛,走到御书房的正中央向皇帝行礼,“属下见过主子。”
‘碰。’皇帝手中的茶杯以抛物线的路线落在罗冰脚边,滚烫的茶水四溅开来,其中的一半落在罗冰黑色的官靴上。罗冰静静的站着。既没有讨饶,也没有向皇帝请罪。
皇帝没好气的瞪着罗冰,心中暗骂道,你这个木头。旁人见朕发怒都会百般哀求朕息怒,偏偏你不同一句好听的话也不会讲。
“说吧!为什么违背我的意思?为什么他们两还活着?”罗冰心中很清楚,皇帝口中的他们是谁,可不就是他悄悄放过的黑老三与中年妇人吗?
罗冰走上前,越过皇帝杂碎的茶杯,抬起头说道:“主子。您曾经对我说过,作为您的属下,不仅要对您忠心不二,更主要的是为您考虑。做您身为君王不能做的事,执行士兵们不能执行的任务。”
皇帝挑着眉毛,道:“这是先皇第一次带我进影冢时,我对你们说的话。那时候我还是你们的少主,怎么呢?这与你违抗我的命令有关系吗?”
“主子,属下虽然是影冢的管事,但影冢中所有的女影卫都由副管事直接统领。若无主子的命令。能调动他们的只有副管事。试问主子,如果属下真的按照您的命令处死副管事,难保影冢中不会有人闹事c造反。至于黑老三,属下该死,属下有私心。”皇帝抬眼瞧着罗冰,他心中清楚罗冰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自己。甚至在向罗冰下达命令以后,也动过收回成命的心思。
“我不杀你,并且保全你在影冢中地位。你下去把,回房间好好想想,没有我的命令,不许踏出房门一步。”罗冰恭敬的向皇帝行礼,没有再多说一句话。
今日皇宫内外热闹非凡,只可惜当事人都是愁容满面。“哥哥,现在走还来得及。”陈小洁清晨站在永安王府门前,没有唤小厮开门。也没有用手叩门。她只是静静等待着,等着有人发现她,迎她入府。豫贝勒望着站在跟前的妹妹,连连叹气。
“我现在走得了吗?恐怕我还没走出这王府,就会被一堆官兵团团围住。倒是你。为什么又回来呢?你为什么这么傻?走c蹭着父王还未发现你回来,赶紧走!”豫贝勒眼神中没有多少欣喜,反而有几分失落。
陈小洁摇摇头,“今天是你结婚的日子,我不走。”
豫贝勒心中暗暗着急,心想着,再不走恐怕就真的来不及呢!他拼尽全身力气将陈小洁往房门外推,“你走啊!我结婚与你有什么关系。”
房门在陈小洁目光的注视下关闭,但她并没有再去叩门,而是远远的坐在石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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