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观之手抖不已,显然心神紧张。院内有五人盘坐,正是掌门唐龙游与三位长老,唐龙游双目紧闭,面se灰败,三位长老却是不住咳血,如红梅映雪,身前一片惨红。对面一个黑衣大汉,大马金刀与四人对坐,胸前虽有血迹,但是神情却是不以为然。
大汉咦了一声,声音略见嘶哑,开口道,“初时绝颠有啸声不已,内含豪情千万,不过却是声音稚嫩,虽然轻灵而中气不足,我道如何,却原来是你这小孩,你到底是谁?”方歌城对掌门与长老遥遥失礼,然后才说,“我乃倚剑派弟子方歌城,你是何人,胆敢伤我师傅。”
大汉方要说话,却是半口鲜血喷出,唐龙游却缓缓开口,“城儿,过来。我等与魔教左护法剑邪柳凌霄决战,却是各负重伤,守缺大师腿脚不便,你腿脚机灵,我拖住这邪魔你速速下山通知康长老前来,康长老得我传信,当是已回本门。”
方歌城一听,立刻运起云山逍遥,就往门外窜去,却听柳凌霄一声长啸,“唐龙游你真当我无余力乎。”长身而起,人在半空右手一抓,插于其身前的重剑凌空而起。
唐龙游面se一变,“剑邪意动,一剑凌霄?”三名长老勉强支撑而起,掌拍唐龙游后背,却是将最后的一口真气传入唐龙游体内,唐龙游单手御剑,以凌绝之势剑冲柳凌霄。正是倚剑派最为凌厉的白虹贯山水,身随剑动,以剑御身,直扑而去。柳凌霄双目赤红,重剑凌空斩落,剑意凌霄而落。守缺大师正自倒茶,茶水未尽二人已然相交,唐龙游长剑被击飞,和三名长老一起被打到墙边,柳凌霄眼前一花,一口鲜血将要喷出。却是咬紧牙关,提剑至墙边,顺势捉起方歌城,竟然冲至崖边,从苍青绝顶一跃而下。
山风如刀,方歌城几要昏厥。柳凌霄重剑不住敲打崖壁,减缓下落速度,距崖顶两百丈时,抓住方歌城往山崖翻滚,撞破一株朽木,停在了一处山洞。柳凌霄一点方歌城重穴,立刻吐出一大口血,昏昏睡去。
如此两ri三夜,柳凌霄方才悠悠醒转,行功一周天,看见方歌城目不转睛的看着他,咧嘴一笑,“小破孩,饿了?你山巅长啸的豪情呢?哈哈。”
言罢随手解开方歌城穴道,却见方歌城面不改se,不禁心中暗许。开口道,“你大概奇怪我为何擒你?实在是听你长啸心中胸怀豪情,我方才接近油尽灯枯,仍然通过使用禁法破血决强行使用绝招一剑凌霄,估计是活不过一年了。我生来并无衣钵传人,到底还是看不开,看你为人处变不惊,豪气纵横,所以抓你来做个传人。”
方歌城道“我乃倚剑派弟子,纵然受你将死之人的衣钵,依然要仗剑荡魔,虽死不悔。”柳凌霄大笑,声音引落洞口枯叶无数,“你小小年纪,懂得什么是魔,什么是正,我流觞楼中人但知率xg而为。罢了罢了,你可能答应我秉持侠义之心,不因流觞楼弟子而杀戮,不因那些个名门大派弟子而轻信,秉持真侠义而非那些假仁假义假正经,那就可以了,如若不行,柳某杀伐无数,也不少你一个。”
方歌城凌然而答,“你伤我师傅,我岂能做你弟子,我在此发誓为人秉持侠义,不过要我做你徒弟,那是休想。”
柳凌霄道,“你既然答应了不做那些不分青红皂白的假道学,那我管你愿意不愿意,我的东西,你是学定了。”
却是流觞楼有一门绝学,对敌无用,但是却可以在损耗功力的情况下,强迫对方拥有一些莫须有的记忆,但是对自己的功力损耗极其严重,同时如果灌输的记忆和对方本身的记忆冲突,毕竟虚假灌输的东西,对方会很快弄明白何为真假。所以此功几乎无用。柳凌霄却忽然想到可以用此功强行灌输自己所学。
如是三月有余,柳凌霄每ri采集山间山果以供二人果腹,同时恢复伤势,夜晚则强行灌输自己所学给方歌城。这ri,柳凌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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