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楚。只有门口的布旗招牌,倒是有些许新意,或许是不久前重新置办的,上面“老白客栈”四字分明的飘扬在雪中。
老白客栈大门虚掩,里面隐隐有火光传出,二人在风雪中行了一ri,乍见火光气息,面上都是欢喜。
方歌城斜瞥了眼楚醉白,口中笑道,“醉白,情报不错嘛,果然没有一点错误。不是你的情报,谁知道这一片废墟中居然有家客栈。”
楚醉白一锤方歌城,“方大哥,你可以小看我,可不能小看柳大叔的流觞楼,我们流觞楼要是没点本事,还不早被你们十大正派,不对开始是十二大正派给灭了?”
方歌城想到流觞楼,一时之间心中五味杂陈,也不知对流觞楼到底是恨是敬,索xg不取多想,一掀门口帘布,就推开了客栈大门。
大门显然年久失修,一推之下“嘎嘎”作响,又“吱呀”的一声,才慢慢向里面滑去,一阵冷风倒灌而入,翻个成紧了紧身子,赶紧和楚醉白进门。
客栈里似乎空无一人,只是堂前炉火,传来一阵木头烧焦的清香,带来了许多暖意。客栈里灯火数盏,关门后倒也勉强看的清楚,屋内陈设,只见屋里桌椅都是陈破不堪,然而竟然都是用的上好木头。四周栏杆灯花,颜se暗淡,却也隐隐显露出昔ri华美,虽然不如秣陵醉月楼那繁华三千,在这西北之地当也是一流,足以见得昔年老白客栈的风采。
忽然内堂隐隐传来一名男子的声音,“我不是说过醉雪酒尚未足数准备好,过几天再来收取么?”随着,一名中年男子消瘦的身影从内堂走来,看见方歌城与楚醉白却是微微眯起了双眼。
那男子形影瘦削,皮肤粗糙,显然久经西北风霜,两鬓略白,正是刚过中年,不到老年的年纪。男子“咦”了一声,忽然一声咳嗽,方才说道,“二位眼生得紧,可是洛债主新遣来收取醉雪酒的?小王呢?”
二人方才明白这老白客栈老白错将二人认作了连云水寨中人,这倒也难怪,这飞雪满天,来到这老白客栈投诉的客人,想来十年来也没几个,倒是入了冬季那洛云水就要讨取醉雪酒,想来冬季与这老白客栈老白来往最多的反而是连云水寨。
方歌城一声轻咳,拱手说道,“在下方歌城,并非连云水寨中人,却是前来投投宿的客人,敢问您是此间老板还是伙计?”
那男子又是一阵咳嗽,苦笑道,“在下就是老白客栈老板,姓白而已,客官直接叫我老白就是了。这里万般飘零,所谓老板,跑堂,厨子,伙计都是在下一人。”说完看向了二楼雕栏,眼中流露出一些伤怀,想来回想起了昔ri繁华。
方歌城又说道,“老板,此间可还开业?我等兄弟二人,yu觅一宿住宿之处。不知。。。。。。”
老白眼中闪放出喜悦激动的光芒,连忙说道,“自然开业,自然开业。二位客官请跟我来。”
说完带着二人上楼,径直走向了楼上靠河岸的房间,房间颇大,上面几个满是尘灰的字牌上写着,“天字一号”。房间宽敞。窗外是天光与怒水黄河,房间内有暖炉,老白慢慢走过去,燃烧起柴火,房间顿时温暖了起来。陈设破旧之间,却显得颇为干净,隐隐透出一些华贵,显然老白时常收拾这间客房。
方歌城淡淡一笑,“居然还是天字一号房?此处临床观怒水,房间宽敞,果然不错。”
老白的听到方歌城这么说,回首望向“天字一号”的门牌,身子直了直,脸上放佛散发出了一些神采,老白说道,“客官果然好眼力,我这天字一号房,放在十年前,那可是百两难求。”
楚醉白却翻了个白眼,笑着说道,“老板,我们可是拿不出来百两纹银。”
老白呵呵一笑,身子又佝偻起来,“客官说笑,十年弹指过,现在只收费一个铜板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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