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枝花故意支走自己,好给她留下单独和小野相处的时间。他妈的!这小野竟然在我的家里玩我的女人,太不顾及我的脸面了,是可忍孰不可忍!想到这里,酒劲上头的史述礼气哼哼的回到卧室,他从床头的枕头下摸出一把手枪揣衣兜里就悄悄回到吃饭的屋子前。他见屋里黑了灯,再一拉门,门是从里面插着的打不开,从屋里传出男女粗粗的喘气声,史述礼明白了:是小野和一枝花搞到一块儿去了!他气得浑身乱颤血往上涌,“开门!”史述礼掏出手枪抬起脚就冲着门使劲踹去;这一脚没踹开,当他又要踹第二脚时,听到小野在到里面狠狠地骂了一句“八格!”刚才还怒发冲冠的史述礼一下子就被小野镇住了,他刚抬起脚来又轻轻地放下,没胆量再踹门了。
史述礼的酒劲被小野的骂声给吓醒了,他明白即使踹开门也不能拿小野怎样,如果枪杀了小野这个魔王,那就是闯下大祸,自己非得被日本人活活喂了狼狗不可,想到这场景他就头皮发麻。他忽然意识到孩子的小命还要靠小野搭救呢,完全没必要为一个下贱的女人和小野翻脸,对此事只有忍了c认了才行。此时史述礼感受到从未有过的屈辱感,他无力地靠在墙壁上,随后腿一软又瘫坐在了地上。
屋里的灯亮了,里面传来小野和一枝花的穿衣服的声音,史述礼不愿让小野和老婆见到自己难堪的样子,于是起身,拖着沉重的腿回到卧室。
过了好一会儿,卧室的门被打开,一枝花摇摇晃晃的走进来。史述礼强压住火问道:“小野走了没有?”
一枝花埋怨说:“刚走。人家小野太君走了你也不送,太失礼了!”
“呸!还讲什么礼呀!小野在我家里把我的老婆给玩了,他没失礼吗?”
一枝花两手叉腰歪着的头说:“你吃醋啦?平时我不让你你逛窑子玩女人,你说我吃醋,今天老娘我也让你尝尝吃醋的滋味!”
史述礼被一枝花气急了,他抡圆了手臂向一枝花的脸上打去,“臭婊子,你敢给我戴绿帽子,老子我今天打死你!”
瘦弱的一枝花被抽倒在地上,她捂着辣的脸大声哭叫起来,史述礼仍不解气的又抬脚踢了她几下。一枝花连滚带爬的的跑到门外喊道:“史述礼,你只会打老婆!你有脾气你去杀了小野!你敢吗?你给我等着,我这就去找小野太君告你状去。”一枝花知道仗着日本人的权势史述礼奈何不了自己。
史述礼一听就慌了神,他冲到门外拽住一枝花的胳膊就往屋里拉。一枝花进得屋来,很委屈的看了一眼史述礼,然后坐在床头伤心的哭了起来。
“呜呜,呜,你以为我愿意跟那个丑八怪睡觉啊?你没觉着小野到咱家就是冲着我来的吗?喝酒时你就没听出小野话里话外的意思?他搭救咱孩子是有条件的,就是让我陪他睡觉。你舍不出老婆能救出孩子吗?”
史述礼觉得老婆说的也有道理,就给老婆赔不是,他拿出手绢递给老婆擦眼泪。嘴里忿忿的念叨:“为救出儿子却赔了老婆,这个代价对我来说真是也太大了。我早晚要把小野的老婆也给玩了,以解心头之恨!”
一枝花扑哧一声由哭变笑了,“那个丑女人你也敢玩?你还要到日本去玩她吗?”
“那我不玩成他老婆,我也要去玩别的日本女人!小野玩你一次我就去玩十次日本女人!他奶奶的!我c我操死那些日本婊子!”史述礼气得抄起床头柜上的一个花瓶狠狠地摔在地上,“啪”的一声,花瓶摔得粉碎。
“瞧你这本事,你也就是老鼠炕墙窝里横,到了外边,你除了玩女人还能干什么!你要是真有本事也不会把自己老婆赔出去!窝囊废一个!”
一枝花的话像把刀子狠狠刺向史述礼的心窝,他无力反驳,举起拳头就要打老婆。当他看到一枝花扬着头轻蔑的看着自己时,举起的拳头就无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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