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窝心脚把他踹倒。这个敌人也拼命了,他就地一滚,爬起后随手抄起身边的一杆带刺刀的步枪向王鸿举刺来,王鸿举赶忙闪身躲过;敌人紧接着一枪向他肋部刺来,他又勉强躲过,擦身而过的刺刀把他的棉军服划破露出白棉花。敌人恶狠狠的步步逼近,赤手空拳的王鸿举紧张的步步后退,他不小心被横在地上的死尸绊个趔趄,那敌人看准机会又恶狠狠地一枪刺向他的心窝。王鸿举知道在和敌人的博命拼杀中退缩和胆怯就意味着死亡,这时他心一横冲着雪亮的刺刀迎上去,就在刺刀尖即将触到自己胸口的时候,他身子向右一闪,左手臂猛的抬起顺势翻腕把刺刀夹在腋窝里,紧接着进左腿抬右膝,用右膝关节狠狠顶向敌人的裆部,这一瞬间完成的反击使凶恶的敌人哀嚎着又一次痛苦的捂着裆部倒在地上。王鸿举扑上去抽出身上的手榴弹用力砸向敌人的脑袋,敌人的脑壳被砸裂,滚热的血和着白色的脑浆溅了王鸿举一脸。王鸿举用手擦去脸上的污物,看着倒在自己脚下的敌尸他血脉愤张的吼叫一声,先前的紧张和胆怯已消失得无影无踪,他看见别的战士还在和敌人肉搏,就抄起一把带刺刀的步枪杀了过去。
解放军把天津守敌的外围防御圈彻底荡平后,几十万大军兵临天津城下。在陈长捷的督战下,国民党守军据城拼死抵抗。第二天早上5五时左右天还没有亮,在我军反复的冲击下天津城区的防守终于在一处被撕开,一辆插着红旗的坦克率先冲了进来。坦克上的重机枪“哒哒哒c哒哒哒”有节奏的喷吐出耀眼的火光,雨点般的子弹追着溃逃敌军的屁股倾泻。在坦克的后面,一个解放军战士出现了,随后一个又一个的战士猫着腰鱼贯而入。紧接着崔凤鸣c李启明也冲了进来,他们俩站在一边大声呼喊着后面的战士跟上。突破口越撕越大,成百上千上万的战士蜂拥进城,他们呐喊着分头扑向不同的目标。陈长捷所谓固若金汤的城区防线被解放军分割成碎块。
激烈的巷战开始了。守敌利用楼房和屋顶构筑的工事封锁着每条街道,重要的主干道都修筑了地堡并用沙袋和铁丝网构筑起路障。他们把一些坦克c装甲车当碉堡使用,敌军的防守相互交叉支援火力非常密集,在沿街楼房上隐藏着许多敌军的狙击手,给暴露在明处的解放军战士造成了不小的伤亡。
王鸿举所在的连队进攻受阻,他们在海河南面的一条街巷里被两侧小楼上射出的火力压制住。临街楼房的一些窗户被用沙袋封住,从里面探出几只机关枪疯狂的喷吐着子弹,从左右两边把不算宽的街道完全封锁。就在大家素手无策之时,崔连长不知从何处领来一辆坦克。这坦克轰鸣着冲进街巷里,敌人射来的的枪弹像冰雹一样把坦克的装甲打得?作响。坦克愤怒了,它把炮塔左右转动着,瞄准敌人火力点后发射出一颗颗致命的炮弹。不一会儿,几个疯狂的火力点就被干掉。看到敌人的机枪哑火了,匍匐在地的战士们欢呼着一跃而起,跟在坦克后面向前冲去。
但是敌人的火力点未被完全摧毁。临街有一个商店,在它垒着沙袋的橱窗里伸出一只机枪继续朝外面疯狂的射击,一瞬间就有几个战士被打倒在地。只见坦克转动炮筒找到目标后一炮就把敌人的机枪打哑。少顷,这个窗口的旁边又有一只机枪顽强的叫了起来,刚站起的战士们又急忙趴在地上。这时坦克的炮弹已经打光了,杀红眼的坦克手驾驶着坦克疯狂的向藏有敌人火力点的房子撞去。几番冲撞后,这房子晃晃悠悠的倒塌下来,把坦克也埋在下面。坦克喘着粗气从废墟中费力爬出来时,一个满身是土的国民党下级军官也从废墟中摇摇晃晃的跑出,王鸿举看见后一个点射就把他打倒在地。
敌我双方为每一个据点每一条街道的争夺殊死搏杀,巷战进行的异常惨烈。赵喜才的排拼得只剩下十来个战士,他的前额被流弹划伤,头上缠着被血沁红的绷带抱着轻机枪冲在全排的最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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