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庙里光线很暗,宋天陡然从亮处进来,一下很难适应,正眯着眼睛,努力搜寻山神大仙的神位。
“救命啊!救命啊!”忽然山神庙深处传出一个女子撕心裂肺的呼救声。荒山野岭,寂寥无人,骤然一听这惨痛幽深的嘶嚎,竟不知道是人是鬼,瘆人之极!
宋天吓一老跳,他妹的,还真有鬼啊!正转身拔脚准备逃走,忽见两个大汉一左一右从门边闪了出来,一人手里拿着一把朴刀,一人拿着一把柴刀,挡住了他的逃路。
毫无防备的宋天被两个大汉堵在山神庙里。见是两个人,宋天心慌稍好点。他奶奶的,是人就好,要钱要色,万事总好商量。怕就怕是孤魂野鬼,冤魂寻仇,从精神到缠着你,糊弄不了。
一个衣着整齐c满脸疙瘩的粗汉狞笑道:“小子,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偏偏要闯进来。今天你撞破了俺们的好事,就只好请你永远留下来,跟这里的山神作个伴吧!”
另一个中等身材,披着件破麻袋般外衣,举着柴刀的手不停发抖,他装腔作势地喝道:“小子,你是不是官府派来的奸细?我可没有杀过人,憨五可以作证!”
宋天边往后退,边说:“两位好汉,在下不过是个路人,并非朝廷奸细,也并未撞见你们做什么事情,请好汉让开一条道路吧!”说话间已从腰间拔出手枪,打开保险盖。
那个叫憨五的吼道:“啰嗦什么!大清早,在这荒郊野岭鬼鬼祟祟,非奸即盗。杀了你,然后再杀了那娘们,咱们才有活路。”说完,粗汉满脸疙瘩涨红,举起朴刀朝宋天的头砍过来。
这一刀挟着劲风朝宋天头皮砍过来,这是惯匪要人性命的狠招。看来这些都是亡命之徒,如今不是你死就是我亡。“砰!”一声枪响,一颗子弹正中疙瘩大汉的心脏。那大汉哼也没有来得及哼一声,山一样魁梧身体轰然倒下。
柴刀汉子吓昏了头,本来想逃,慌乱中竟然举起柴刀竟然跑错了方向,朝宋天扑过来了,一副拼命的架势。
宋天毫不犹豫地抬起手枪。
意外发生了。只见猛扑过来的菜刀汉“扑通”一声跪倒在宋天面前,抬起绝望的脸,恳请道:“衙内饶”子弹却击中了他的脑袋,在他的脸上再开了一个窟窿。
“救命啊,快来救救我!”女子撕扯喉咙般沙哑声音再次从神像后面传了过来,凄凉中夹杂隐隐啜泣。
宋天不敢贸然过去。他举着枪,探了一下两个山匪的鼻息,确认彻底死亡,这才小心翼翼地搜索起来,直到将小庙各个角落反复查探了两遍后,他才转到神像后面,将一个被捆得结结实实的女子解放出来。
这个女子大约二十五六岁,蓬头垢面,污秽不堪,全身衣衫不整,眼神痴呆,一副木头人样。显然这一夜不知道被那两个坏蛋凌辱了多少遍,身心受到了严重的摧残。
宋天不知道怎么安慰她。便上山将赵羽珠接到山神庙,让他们两个伤心的女人互相悲鸣去吧!宋天捡起山匪的朴刀,插在腰间,从两个山匪的身上搜到了一把剔骨小刀c两个钱袋,倒出来一数,连交子c铜钱在内竟然有十来贯和七八两碎银。
赵羽珠自小养在深宫,长在蜜罐里,虽然熟知宫廷尔虞我诈,冷酷无情,也曾经历血腥的战斗,但何曾见过如此悲惨的人儿,望着这不幸的女人眼泪禁不住哗哗往下流。她心里痛恨极那些杀人越货c欺男霸女c无法无天的土匪远甚于金兵,金兵虽然杀人越货,但那毕竟是国与国之间的战争,哪里有土匪这般下流无耻,无恶不作,她暗暗发誓一定杀尽天下土匪,给天下被欺负的女子一个公道。她哪里知道,自己贵为金枝玉叶的皇宫姐妹们就要遭受金兵怎样的非人折磨,而她自己也将摇身一变成为号令一方的土匪头子!
赵羽珠也不嫌弃这女人的一身脏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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