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14一01一02
宋天和罗喜妹轮番背着赵羽珠走,倒是比昨天快了不少。不到一个时辰便看到了绿树掩映的七里河村。
七里河,是大河边上一个很不起眼的小村庄,村口流淌着一条涓涓小河,因为离大河大约有七里上下,故名七里河。罗喜妹告诉宋天,这大河就是曾经的黄河,千百年来,黄河多次改道后,这里的水变浅了,水质变清澈了因为直通齐州,便改名叫齐水,又名济水,但是村子里的人依然习惯叫它大河。
这是一个只有二十来户人家的小山村,罗喜妹家就在村子的最西头,是一家相对独立的独门小院。院子后面是一片低低的山岗,门前横卧着一座低矮的小木桥,桥下淌着潺潺的流水。
好一个“小桥流水人家”!宋天激动地想道。若是事业有成,等到人老退休了,就住到这里来,白天钓钓鱼,晒晒太阳,晚上就卧在这座小桥上,慢斟细酌一杯老米酒,静听溪水轻轻地唱歌,岂不美哉!
跨过木桥,打开院门,走进一座颇为精致的小院子。忽然,一个小人影从里屋扑了出来,一头栽到罗喜妹的怀里,二人抱头痛哭起来。刚才在路上,罗喜妹给介绍过,她有个九岁的女儿,叫王雁苗,小名苗苗,母子二人相依为命。昨日至今,苗苗一天一夜不见娘亲,吓得一夜不敢睡觉,现在忽见娘亲回来了,便一把眼泪一把鼻涕哭诉起来。
罗喜妹家有三间正屋,正门朝东南开,大门楼上镶嵌着精美的浮雕,飞檐上盘着瑞兽,霎是好看。在那时代有几间土石木架结构的正屋,还有两间茅草披屋,算是中上人家。罗喜妹的官人原是生意人,生意红火时,在村子里算是数一数二的富户,就整修了房屋,购买了二十亩薄地。三年前,官人的生意突然亏空,人便一去不返,至今生死未知。好在有这二十亩薄地度日,母女两才算平安过下来了。
宋天按照主人的安排将赵羽珠放在东厢房的床铺上,罗喜妹替她盖上蓝底白花的暖和棉被,又压了压肩背,嘱咐她好好歇着,安慰说,“一觉醒来,你身上的病痛就好了。”按照乡下的规矩,客房一般在西厢,东厢房多为主人自己住,如此安排赵羽珠,足见罗喜妹的待客之心。
赵羽珠确实累了,困了,也不嫌床铺粗糙,身子一沾床便陷入昏睡中。昨天一整晚都在山道上折腾,摔跤是常事,就算是个好人也被折腾散架了,何况她身负重伤,几天没有吃东西,营养严重不足。
罗喜妹在厨房里给大家做饭。
宋天无所事事,正拉着苗苗的手聊天。苗苗头上翘着两根羊角辫,小脸粉都都的,一双黑玛瑙似的眼睛总是好奇地盯着宋天看。小姑娘特别乖巧懂事,对特别会逗孩子的宋天天生有一种亲近之感,一会儿便和宋天混熟了,二人嘻嘻哈哈的说笑声,满屋子飞扬。
讲完两个食神的小故事,见苗苗嘴角流涎,宋天便道:“想吃最美味的虾仁吗?”
苗苗瞪眼瞧着宋天的喋喋的嘴巴,狠命地点点头,羊角辫直晃悠。
宋天拉着苗苗的手,吹了一声长哨,说:“走,我带你钓虾子去。”在苗苗“好啊好啊”的欢叫声中二人奔出院子去了。
“别走远,马上就吃饭了!”罗喜妹开心的嘱咐声从厨房里撵出来。看到宋天和女儿玩得这么开心,她的心情也莫名地好起来,仿佛阴沉了好久的天一下子露出了一丝缝隙,有一缕阳光刹那间照进来。
宋天找来一根三尺来长的竹竿,让苗苗去找一根一人来长的细线,细线的一头牢牢系在棍子上,一头捆着一根寸长的蚯蚓。红蚯蚓,搬开院墙根的石头就有。
门口的小溪里,秋鱼正肥。宋天蹲在溪边一块小石板上,握住竹竿将还在挣扎的蚯蚓轻轻丢进溪水里,然后慢慢将蚯蚓往回拖。
在宋天后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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