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14一01一04
一连串令人眼花缭乱c却也惊天地泣鬼神的治疗,让罗喜妹对宋天在朦胧的感激喜欢之外又生出一丝敬畏之情。
稍事休息,宋天开始处理赵羽珠的肩伤。赵姑娘左肩胛处伤口虽然面积不大,但是创口很深,处理起来难度更大,更加麻烦。两个人有了刚刚处理伤口的经验,配合更加默契。等到将伤口彻底清洗干净,天色竟然完全黑下来了。
为了防止在接下来的消毒环节里,赵羽珠的惊叫声太过于“惊世骇俗”,宋天用一把粗筷子横在赵姑娘的嘴里,使其上下牙咬住,筷子两头绑上细线,牢牢捆扎在赵羽珠的脑后。
做好了这些,宋天将弹药粉倒在伤口处,正准备点火,罗喜妹连忙阻止说:“等等,小郎君若是再这样烧,岂不把这如花似玉的小娘子给毁容了?”边说边找出一块棉布,十分麻利地将赵羽珠的头脸包裹起来。
宋天暗叫一声“惭愧”,便开始点火。随着橘火焰再次喷发,赵羽珠的尖叫声再一次惊艳而起。幸亏有所准备,才不至于让喊声太过“惊天动地”。饶是如此,罗喜妹还是跪倒在地,磕头捣蒜不止。
火焰熄灭后,伤口处出现了一个一指深的黑窟窿,床头和赵姑娘脸上的棉布也被烧穿了几个大洞。
宋天一边给赵羽珠缠绷带,一边暗暗心惊,幸亏刚刚把赵姑娘的脸蒙上了,不然赵姑娘就算活过来了,也会因为毁容记恨自己一辈子,这张寄予伟大希望的饭票恐怕就泡汤了。
吃罢晚饭,宋天换下一身臭烘烘的锦绣衣裳,穿上刚刚从镇里买回来的浅灰色粗布对襟长袍。罗喜妹像伺候自家官人一样,很熟练地替宋天系上布扣,围着宋天转一圈,拍打着新衣服的角襟,很满意,却又十分歉意地说:“挺合身的!只是让小郎君穿这身衣服,没得的折了贵人的身份。”
宋天倒是喜滋滋的,将半尺来宽的阔袖一挥,暗道,要是再带上一顶方桶东坡巾,自己就活脱脱一个大宋文士了。羡慕啊!大宋的文士!你们真是幸运儿,不管你说怎么样反动的话,皇帝官家也不治你的罪,就算你抢官家的情人,也不会被充军发配。官家优容士子,大把大把地发钞票给你们,玩官场,玩生意,玩蹴鞠,玩古玩,玩妓女咱们大宋随你玩!当然,玩军队就有些过火。任何大国政治机谋和国与国之间的合纵连横,必须建立在牢牢掌握一支强大军队的基础上。这大宋军队,唉,还真是被士子拿来玩的,玩着,玩着,国家也玩完了!
玩赏了一回大宋服装,看到赵羽珠病情稳定,宋天早早上床睡觉去了。他被安排睡西厢房,估计罗喜妹母女肯定睡东厢房,和赵羽珠挤一个床。这几天太累了,忙的时候几天几夜不睡都不觉得,这一闲下来倒头便睡,跟死猪似的。
待大家都睡下后,罗喜妹将宋天的绯红丝绒长袍和赵姑娘换下的粉色织锦大褂,还有一些绫罗中衣搜罗拢来,洗得干干净净,晾在院子中。
罗喜妹家里来了贵人的消息早已经在村里传开。热心的大叔大婶c哥嫂姐弟白天早已来看过。夜晚,天生就是属于那些动了歪心思的泼皮无赖。
王三狗便是这样的泼皮。二十好几快三十岁的人,田无半亩,瓦无一寸,栖身在两间茅草屋里,整天在镇上游荡,偶尔出卖死力气混个半饱,顺便干些偷鸡摸狗的事情。今天看到街上来过几拨金国马队,金国的马队不是没有来过,这两年常来,不过不像现在这么多,一拨一拨的,都骑着高头大马,一脸杀气腾腾,王三狗害怕发生冲撞,便早早回村里了。听说村西俏寡妇家里来了贵人,便起了贪心,看看能不能沾点什么便宜。
俏寡妇罗喜妹本是王三狗意淫的对象,王三狗曾经多次潜入院子意图对罗喜妹不轨,罗喜妹烈女性子,岂是那么好欺负的,坚决不从,还往往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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