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刚才,当他来到那劫匪的面前后,他突然冷静了下来,没有立即伤害地上那吓得屁滚尿流的家伙。对方一直求饶,说不要杀他。
思索了好一会儿,他又用尾巴将对方拎了起来。这次,他直接把他甩进了衙门里。大晚上的,那大门突然被人猛烈撞开,里面的官差都扶着帽子跑了出来,惊讶地看着躺在地上喊痛的黑衣人。
“欸,这家伙不是咱们逮捕了好久,那可恶的盗贼嘛?!”
“咦,好像是。可他怎么一直说他不是故意杀人的啊?他是不是做了什么事?”
“把他抓进去再说!”
回忆完毕后,白谨得瑟一笑,朝面前的洛情眨了眨眼睛道:“你看,我是多么正义的一条蛇,还帮衙门捉通缉犯呢。”
洛情翻了个白眼后将他轻轻推开,撇了撇嘴道:“你还笑,我都快被你吓死了。”
想起了身上的伤口,她摸了摸,竟然摸不到。
白谨饶有兴趣地看着她胡乱找了一会儿,才调侃道:“早就没了,还摸。”
“白谨,有你在,我好像可以省下一笔看大夫的费用了。”
见洛情笑得那么开心得意,他无奈道:“我还没说你呢,才一会儿不见就惹祸上身。洛情,我下个月就不能护着你了,你要怎么办?”
她没好气地踹了他一下怒道:“喂,这只是个意外,别把我说得那么没用好不好?!”
白谨伸手抚了抚她的脸,笑意满满道:“不许有下次。”说完,他轻轻覆上了她的嘴,阻止了她接下来的一切发言。
房外的天空被厚厚的云覆盖,渐渐的,白色点点轻飘飘地从天上落下,落到屋檐上,院子里,还有地上。冷风阵阵吹来,下雪了,房内暧昧的气氛与外边的冰冷形成了巨大的反差。
隔天早上,洛情披了件棉袄端着个脸盆正想出去打水。才推开房门,冷风便迎面吹来,害她忍不住打了个哆嗦。揉了揉眼睛,看见外面一片冰天雪地的时候她还来不及反应过来呢。
“什么啊,竟然下雪了?”她还不知道呢。
怪不得她今早醒来身上多了条棉被,白谨还给她多披了几件衣裳来着,原来他早就发现天气的变化了?
笑了笑走了出去,房间前面铺满了雪的空地上突然蹦出了一只白绒绒的东西。它蹦蹦跳跳地跑上来后还抖了抖身子,边兴奋地打冷颤边清掉身上粉粉白雪。
“银雪,你要是趴在雪地上,还真难引起人的注意。”它这下还真成了雪狐。
银雪笑了笑,屁颠屁颠地跟着她一起去打水。
再次回到房间时,白谨已经醒了,正安静地坐在床边。见到她回来,他还轻轻地抬头看了她一眼。
洛情端着烧过的温水来到他面前,挑眉问道:“擦脸?”
白谨温温一笑:“你帮我。”
她冒了一大滴冷汗问道:“你没有手吗?”这条蛇果然还是那么得寸进尺。
“哦,你这问题倒是提醒了我。”顿了一会儿后,他朝她无辜一笑问道:“你见过长手的蛇吗?”
洛情愣了,这是要她怎么回答呢?!蛇确实是没长手,但是他现在是人形啊!可理论上,他还是一条蛇
没好气地看了他一眼后,洛情认输地拧了拧毛巾。
“对了,我还没问你呢,你啥时候开始长达一个月的睡眠?”
白谨笑了笑:“明天。”
洛情手中的动作一顿,瞪大眼睛惊呼道:“明天?你怎么没早点告诉我,我还得准备一下呢。”
床边的白衣男子好笑地看了她一眼:“准备?有什么东西需要准备?”
洛情愤怒地鼓起腮帮子道:“心理准备!”
低低地笑了几声后,白谨一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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