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情才给白谨上完药呢,他又开始不安分了,抱着她又是亲亲蹭蹭的,让她哭笑不得。
戳了戳白谨一下后,她挑眉道:“你背后还有伤呢。”
白谨摸了摸她的头得瑟回道:“怕什么,只需眨眼的时间就能够恢复了。”
她诧异地眨了眨眼睛看着他好一会儿:“你这是夸张的吧?”
某蛇倒是很淡定地点头了点头:“确实是夸张的。”说完,他又加深了嘴上的笑容抱着她侧身躺到铺了软绵绵地毯的地板上:“不过,如果我们睡一觉再醒来,就真的是只需‘眨眼’的时间了。”
洛情暖暖一笑,伸手轻轻抱住了他,将人埋在他的怀里。他的衣服因为刚才在外边被冷风吹了一会儿所以有点冷,可身子却是温温的,衣裳的触感又特别好,这样躺着竟是意外地舒服。
白谨笑意浅浅地看着她,低头蹭了蹭她的头发问道:“怎么样,舒服么?”
“抱着你能不舒服的吗?”这语气听起来就是非常满意。
十二月的天,冰凉依旧。晴天无雪,可雪白的大衣尚未从大地身上卸下。火花在房里的炭炉上轻轻跳跃,发出了轻微的‘噼啪’声,却丝毫不影响舒服地躺在地上睡着的小俩口。
“白谨,为什么不到床上睡啊”
“嗯因为地板上的空间大一些”
话说另一间房——
床上的布帘早已被人拉了下来,而床边是撒落在地的衣裳,房里的气氛有点暧昧,甚至还夹杂着浅浅的喘息声。
被某人压在床上的欣然早已面色微红,她哀怨地注视着她身上不停进攻的家伙,紧咬着下唇像是在憋什么。
吴皓勾了勾嘴角看着她,修长的手指如调戏般地拂过她脸颊,眯了眯眼贼笑道:“你倒不用憋得那么辛苦了,他们俩早已不在隔壁房了,白谨才没那么不识相。”
欣然无言地翻了个白眼,正想说话,结果一开口就是无法克制的尴尬声音,羞得她简直想一头撞上床架晕死过去算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吴皓才终于停了下来,突然就低下头,垂了垂眸在她耳边道:“不要再这样了好吗?”顿了一会儿,他突然又邪邪地笑了起来:“再不说一声就消失,可要罚你了。”
见欣然静静地没回答他,眼里泛着浅浅的泪光,他伸手轻轻握起她的右手,手腕上竟然也有一个和洛情一模一样的环子。他戏谑一笑:“在把这个东西套在你手上的时候,你就注定是我的人了,你还没醒悟吗?”
欣然无奈地撇了撇嘴:“为什么要这样呢?如果你和我在一起,你也会面对和白谨一样的问题,你还不明白吗?再说,我是人类,怎么可能和你在一起!就算我喜欢你,也只能到这里了。”
“只要你愿意,事情就不可能只到这里。”说完,吴皓笑了笑,脸上的表情一脸神秘。
小七把茶端到外边的时候发现客厅竟然没有人,便在外边和银雪玩了好一会儿。想了想他以为欣然到洛情的房间去了,便抱着银雪一起过去。结果来到洛情的房间,里边竟然空无一人,连白谨都不在。
“喂,师父他们该不会又是把我抛下了吧?!”小七才和手中的银雪哀怨完,旁边的房门突然就被人猛地打开。接着他便看见一个陌生男子拉着欣然走了出来,对方见到他的时候也愣了一下。
不等他反应过来,对方就开口抛下这么一句话:“和白谨他们小俩口说我们先走了,不好被人发现我在这儿。”说完,他就带着欣然飞也似地消失了。
小七目瞪口呆地看着他们俩消失的地方,好久才反应了过来大喊:“可我不知道师父他们在哪儿啊!”
啧啧,洛情和白谨早就睡熟了,怎么还知道前院发生了什么事。
接下来的日子倒是挺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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