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真是主仆情深啊!”苏梓见允儿也坠崖,轻声道。
声音很是轻柔,如同阵风一般,可是在这个寂静的夜中却很是清晰。
殷血权抬眸看去,只见一袭白衣的苏梓满脸平静的看向这边,待那张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脸庞落入殷血权的眼中,殷血权再也不能控制自己了。
难道今天的一切都是这个女人安排的?刚才为何忽略了这个女人额存在!
“妖妇!这一切都是你安排的吗?”殷血权缓缓的站了起来,满脸的阴鸷之色。
“哈哈,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你认为就凭你的能力能和我抗衡吗?”苏梓听闻殷血权的话,嗤之一笑,神情满是不屑。
“妖妇,十年前你杀朕母妃,十年后,你又故技重施!”殷血权眼中的戾气越发的可拍,在场的每一个人无不身子微颤。
听闻殷血权的话,苏梓大笑了起来:“哈哈,哈哈,母妃?殷血权,你还是先弄清楚你自己的身份吧!若是你是天心的儿子,那当日本皇杀的可就是你了。”苏梓继而又冷声道:“还有,你的颜妃可是被你害死的,又与本皇何干?是你是你的不信任害死的她!殷血权,你和苏颜相处这么久,难道不知道苏颜她斗字不识吗?”
苏梓嘲讽一笑,眸子里满是不屑。
“妖妇,你休要胡言!”殷血权听着苏梓的话,身子微微颤抖,目光也是变的闪烁了起来。
苏颜不认识字?自己和苏颜相处这么久却是没有发现她不认识字,这妖妇定时在胡说,而且还说什么自己不死母妃的儿子,这都是那个妖妇想推脱她的杀母之仇,随便编的谎话,不能信,不能信!
“哈哈,本皇有没有胡说,你回去问问你的好母后,不就知道了!”苏梓并不解释,说完这一句话,就调转马头,策马离去。
大队的人马一队一队的离去,待人都离去的差不多了。只有殷血权如同一具行尸走肉般,缓缓的朝着悬崖边走去,今夜是他这一辈子都无法忘记的一夜。
待赶回宫里,天已经大亮,殷血权除了伤心,更是想知道苏梓说的话到底是不是真的,如果是真的,那自己的母妃又该是谁呢!
没有让内侍通报,殷血权径自踏入太后的寝宫,步伐沉重,每走一步,似是都需要很大的勇气一般。
而李静似是也没有料到殷血权这一大早的会来自己的寝宫,正在茗茶的李静也是微微一怔。
还没待李静说话,殷血权紧盯着李静。
“朕的亲生母亲到底是谁?”
听闻殷血权此话,李静手一颤,精致的茶盏落于地上,尽为碎片,一瓣一瓣的茶叶散落一地。眸子瞬间慌乱了起来,他怎么会知道自己的身世,这个世界上除了先皇和自己,没有任何人知道,可是如今他又为何如此问
见李静如此,殷血权便也明了,那苏梓没有说假话,自己的身世还当真是一个迷啊,可是自己的生母究竟是谁啊!
“你,你听谁说的!”李静努力的平复着心情,掩去了眸子中的慌乱。
“母后,难道朕连知道自己生母的权利都没有吗?”殷血权冷眼的看着李静,这么多年了,李静对待自己如同己出,一切都是事无巨细。只是,自己不能连自己的生母都不知道,就这样糊里糊涂的活着。
不,不能说,当年自己在先皇面前发过誓的,要将这个秘密带进陵墓,也不能让殷血权知道。
李静银牙一咬,看着殷血权认真道:“皇儿,你是翼国君主,不能听风是雨,胡乱猜测,你的生母难道你会不知道吗?外面人的那些话,都不要往心里去,都是些捕风捉影的言而已。”
听闻李静的话,殷血权轻嗤了一声,继而又道:“母后难道觉得朕是三岁小孩吗?若是母后不愿意说,那这件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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