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丞相坐在花坛边上,他看着这些开的正盛的鲜花,竟忍不住老泪纵横,颤颤巍巍对这些花说:“我这样的老臣,我一辈子都为了这个国家。我为皇帝做事,自然该忠心于皇家?我做错了什么?老天对我如此不公?!难道——要让我乔家也延续他们秦家的命运吗?”
说完,乔丞相胡乱的用干瘦的手抹了一把脸,他得想办法了!家里老的少的二十多口,必须全部送出去!不能待在京城,最好今天就走。皇帝等不了多久了,他就要动手了!
危在旦夕!!
话说这日秦睿听了李五的无稽之谈之后,虽然有些心痒,但还是老老实实的。没办法,李瑞是他的手下,还是个忠心耿耿很有用处的手下。三年前的秦睿还会相信所谓的情爱,如今却是早就不信了。
原一品死了,乔逸出卖了自己,秦睿就觉得他一生的情爱都完结了。
当年知道消息是从乔逸那传出去的时候,秦睿觉得天昏地暗,实在是不明白,乔逸那样聪明的人,那样有本事的人。为何要作践他自己?
满门被灭,罪魁祸首竟然是自己的爱人,这种种一切变成一张灰色的大网朝秦睿扑来。不过过了三年,那爱没了,恨也没了。
秦睿也总算是明白了,他们都身不由己,都只是受控于旁人。连自己的性命都无法把握与左右。真正害死他们一家的,是先帝!是太子!是如今坐在皇位上什么也不做,坐享其成的太子爷,真龙天子!
恨啊!怎么不恨?秦睿几乎都咬碎了一口银牙。
谁也想不到当今的皇帝是怎么想的,他的脑子里都装了什么。如今天下虽好了些,但人们生活依旧在水深火热之中,他却要建一座巽宫,说是要与紫禁城相媲美。广征赋税,强抓壮丁。人们民不聊生。他每得一件珍宝,民间就要死不少人。但是皇帝性情反复无常,底下的臣子们不敢直言进谏,委婉也不敢,生怕掉了脑袋。
那些有胆子进谏的臣子,脑袋早就掉了。
偏皇帝不觉得什么,他觉得自己是真龙天子,天命所归。于是尽情放纵,吃喝玩乐。登基三年,竟开了两次宫门。许多宝林美人甚至都是从宫女升上去的。
无奈皇帝他如今自己地位都还不稳,却又吵闹着要削藩,几个皇子被原本与世无争,如今也与朝廷僵持起来。皇帝的脑子里就是个巨大无比的粪坑!秦睿在心中这样想。至于所谓的至阳至刚的阳气和什么龙气,秦睿心里不太想去注意。
难道还要真找一个男子来强上吗?
那甚至不是在作践那男子,而是在作践他自己了。
秦睿把这件事抛诸脑后,却没料想到,李五见秦睿这边说不通,竟跑去给自己的侄孙儿做思想工作了。他就像个老神棍似的,坐在那儿就绝不挪窝走人了。李瑞也是没有办法,就只能先放下手头的事儿,堆起一脸笑容过去问:“五爷爷,您老人家可还有什么事儿?尽管吩咐我。”
李五就赶忙把自己的侄孙儿拉到角落里,声音很小但又快又清晰的说完了,临了还高深莫测的说:“若真成了事,你不止是能当皇帝的!”
李瑞哭笑不得:“咋的?我还能做神仙啊?!哎哟我的五爷爷。您看您整天捣鼓的这是什么事儿,我说怎么大人这几天像是不待见我似的,都不正眼瞧我了。原是您弄的这一出。您倒是知道大人是个断袖,您好歹也该问问您孙儿我是不是个断袖吧?”
李五看了眼自己的孙子,道:“那有啥?不是断袖也行啊,老子当晚喂你点药,你醒了啥也记不住。还能得龙气,这可不是天上掉下来的好事儿?再者说了,反正你也还没娶媳妇,也不算对不起孙媳妇,对不?这等好事儿可别让别人给捡了。”
“您快回去吧,可别添乱了。那桃蛊我也知道。不就是桃花劫吗?”李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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