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戈铁马,征战沙场,马革裹尸。
几乎是一个军人一生的写照。秦睿站在城墙外头,看着这些或壮年或青年或少年的士兵。他们拿着武器,大喊着清君侧。视死如归,令人胆颤,所有的胜利与改革都伴随着苦痛与牺牲。
李瑞站在他的身侧,封羽则是在汇报书信,派人快马加鞭带到深州去。
这些士兵们还穿着老旧的盔甲,也不是每个人都有的,有的甚至只是穿着下田时的短衫。原本就先是令几个小个子灵巧的,偷摸着到城墙底下去,配合着弓箭手,把守城门的全部消灭了。便浩浩荡荡的冲进了京城。
京城的所有兵力都在南山关,这八千人的到来,对京城而言几乎是致命的。尚留在京城的大将宏荣拍案而起,额头全是青筋:“岂有此理!这些谋朝篡位之徒!将御林军全部召集到城门口去!”
而皇帝此时在雍和宫内,他倚在心爱贵妃的膝头上,贵妃十指葱葱,剥好的葡萄喂到皇帝的嘴巴里。皇帝笑眯眯的握住她的手,又用一只手摸上她的脸颊,笑道:“朕的小心肝,为何愁眉苦脸的。”
贵妃皱着眉,表情能令天下所有男人怜爱,她幽幽的叹了口气:“皇上,听闻城门口有叛军,已进了京了。若是攻进来”说完,贵妃忍不住耸起了肩膀,眼睛里也包涵着雾气,她有些哽咽道:“皇上,臣妾什么都不怕,就怕皇上有什么意外,臣妾不能离开皇上,皇上就是臣妾的命。”
没有一个男人在被心爱的女人说出这样的话的时候还能无动于衷,无论皇帝的后宫有多少妃嫔,有多少或美艳或清纯的女人。至少此时此刻,这个皇帝的心,被眼前的这个女人所俘虏了。他掬起贵妃的一缕长发,语气深情温柔:“你相信朕,那些乱军必会被斩于马下,朕才是天命所归的真命天子。而你,是朕的女人,是天子的女人。”
贵妃扑进皇帝的怀里,眼角含着泪,我见犹怜。
皇帝感觉到气血上涌,他是最爱这样的女人,因此将贵妃扑到在床铺上,猴急的去解贵妃的衣裳。白日宣淫,自然不能让太监记下来,因此大声朝外喊:“给朕退离这儿!没有朕的命令,不许近前!”
守在门口的太监侍卫们也不敢答应,只是向后退,因此便能听见窸窸窣窣的衣角摩擦的声音。
贵妃在床上扭动着自己纤细的腰肢,她的嘴角挂着笑,看着皇帝的眼睛饱含深情。她抱住皇帝的脖子,将皇帝拉向自己,笑着说:“皇上,您知道我最爱的男人是谁吗?”
皇帝也看着她的眼睛,笑道:“当然是”
尖锐冰冷的硬物抵住了他的脖子,皇帝愣住了,他的那玩意还在贵妃的身体里,此时已经软了。他紧张的笑道:“爱妃,你这是做什么。”
婼儿却凑到皇帝的耳边说:“皇上,我爱的男人,他叫原一品。他是我在这个世间见过的最能干,最善良,最聪明的人。他不爱我,把我送到你身边,就是为了这一天。你以为你什么东西?真龙天子?如今不过是个丧家之犬罢了。”
皇帝故作平静的说:“他将你送到我身边,可见他不爱你,你何必如此。朕能给你天底下的最好的东西,别人一生也肖想不到的荣光。”
“我稀罕?”婼儿的面目变得狰狞起来,搁在皇帝脖子边的刀割破了皇帝的皮,鲜血流下来,流到婼儿的脸上。她阴狠的说,“像你这样的人,什么都唾手可得。自然不会明白我这样的平民百姓。我的卷宗上是不是说的我是书香门第的出身?你错了,我才不是。”
“我只是个卑贱的民女,十二岁的时候被卖去了窑子。每晚都有不同的男人到我的床上来。你如今睡的这副身子,是别人睡过了,睡烂了的。”婼儿边说,眼泪就留下来了,可是表情却不变,“说起来,我还要谢谢你,若不是你,克东怎么会有难?我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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