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他的眼神赤c裸又专注,几乎是将秦睿身上的衣裳在意念里扒光了。
秦睿笑道:“这话说的。”
说完,原一品也从侧门出来了,他一身藏青色袍子,上头绣着深色暗纹,一副大家公子的派头,很是唬人。他与沈沉是相识的便笑着打招呼:“沈将军,近日可好?”
倒沈沉也笑:“怕是不及原公子春风得意。”
两人目光相触,各自了意,几人纷纷入座。
“还不曾听子辛介绍这位是”原一品看着吴伍发问,他如今有些怕了,觉得在秦睿身边的男人似乎都是对他有别的意思,因此遇见新的人,总要出口问一问。
秦睿道:“此次拿下京城,吴校尉功不可没。”
吴伍摸了摸脑袋,似乎很是憨厚。原一品的眼神有些发冷。
酒过三巡,秦睿喝的高兴,和沈沉搂着脖子拼酒,说起话来也每个分寸,两人甚至说起了小时候尿裤子的事儿,沈沉也高兴,便大笑着:“我们总算是熬出头了,看看那些老臣们的嘴脸,哈哈!”
秦睿也昏头昏脑的说:“嗝!搁民间,我们这有个说法,叫——媳妇熬成婆!”
原一品见两人扯的越来越远,又劝不住,只对吴伍说:“吴大人,夜深了,这二位怕是不会回房了,你若方便,便就在府上住下吧。”
“有劳了。”吴伍行了礼,便跟着小厮去了厢房。
他在心里冷笑,觉得原一品是太看得起自己了。俨然一副男主人的模样,他自然也是知道原一品和秦睿的关系。可他心里并不十分看的上原一品。一来原一品只是个商贾,二来原一品以前的营生,虽瞒的紧,可禁不住有心人的打探。
更何况,吴伍觉得自己虽有道疤,可却不缺男子气概。秦睿长的白嫩,便不该与原一品这样的在一起。怎生也该被自己护着保着,不叫他受一点儿上,一点儿委屈,不叫他受累。
秦睿自然不知道吴伍的想法,他和沈沉勾肩搭背的走到院子里,两个醉汉一人抱着一壶酒,秦睿使劲的拍了拍沈沉的肩膀,拍的自己手都痛了才大声说:“沈兄啊!你这样的人才,该婚配了才是啊!好几个大臣都托我帮着说媒啊!!”
沈沉喝的满脸通红,也回拍过去,拍的秦睿觉得自己的内脏都要出来了,才停手说:“我这样的!嗝,我有心上人了。”
“什么样的?”秦睿呵呵傻笑,“是高是矮是胖是瘦,从实招来。”
沈沉抱着酒坛子,就像抱着自己的心上人,死死地不松手,还用脸去蹭了蹭,道:“不高不矮不胖不瘦,长的像个小少爷,耐不住我喜欢。我就跟你说,你别告诉其他人。”
“哦。”秦睿重重的点头,幼稚极了。
“我心上人啊!他有心上人了!你说我是不是运气差啊。”沈沉摸了摸自己脖子,又去扯秦睿的袖子擦汗,结果下手太重,袖子应声而裂。
“嘿!你将我袖子断了!”秦睿东倒西歪的倒在沈沉肩膀上,两人又勾肩搭背地朝厢房走,曲线前进,时不时便要撞到柱子,两人撞柱子之后,又凑在一起傻笑。
小厮慌忙的跑过去想要扶住两人,却被推开了,便只能一路跟在身后护着,打开了最近的厢房门。两人便几乎是前后脚的滚了进去,酒坛子也砸在地上,啪的碎了一地。
酒香弥漫。
小厮关上了门。
原一品此时坐在院子里,他面前摆着一杯清酒,一口一口轻抿,他脸上没什么表情。却听见背后的脚步声,他嗤笑出来:“怎么?不继续装疯了?来,坐。”
在他身后站着的人在这微寒的天气里赤着脚,他披头散发,却不掩淑人君子之姿。他走到原一品对面坐下,也给自己斟了一杯酒,也不问原一品为何准备两个酒杯,他笑着说:“我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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