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整个裴氏就只能等着下地狱,成为你的陪葬品,哈哈。”
女人疯狂的声音不断在她耳边缭绕。
“你给我闭嘴,江心朵,别太嚣张了,厉景呈那种男人,你认为他有真心吗?”
陪他上床,你这种货色只能成为他发泄的工具罢了。
同是天涯沦落人,女人何苦为难女人,然而,一心想嫁入豪门的江心朵是否根本认识不到这一点。
“也许,他对你不曾有过真心,可是,对我,就很难说了,裴染,告诉你,你知道他最喜欢有什么样的姿势吗?他总爱说,每次亲你,你都不给,是你亲手把他逼入我的怀抱,我还没给你说一声谢谢呢,其实,我也知道,你不过是利用他挽救裴氏,而你根本也不曾爱他,你喜欢是你的初恋情人吧,莫司魅其实不错的,家庭环境也相当地好,噢,你肚了里的那块肉该不是他的种吧,如果真是这样,你又何苦巴着厉景呈不放,其实,莫司魅同样有能力帮助你的,而且,他也十分乐意。”
这个女人到底在说什么?
裴染气得恨不得拿把刀冲过去将她剁成肉泥,但是,二十几年来的学识与涵养,让她保持了淑女的风度,咬了一下牙,嘴角勾出一朵淡淡的笑靥。
“你说得很对,即然你与厉景呈关系那么好,那就麻烦你转告他一声,我十分期待一年之后契约到期的日子,真到了那一天,我会祝福你们,为你们放鞭炮庆祝。”
庆祝我的重生,祝你们入地狱。
“厉太太,其实,说狠话没什么用的,来,我给你一点实际的东西。”
紧接着,电话里就传来了一阵淫秽不堪的声音。
“阿……呈……我好快乐……”
“阿呈,我头昏,你慢一点……我五脏六腑都快被你折腾出来了。”
“心朵,我到了,你到了没?”
前面是女人娇滴滴令男人媚入骨的声音,而后面这一句的的确确是男人沙沙气喘如牛的声音,虽不太清晰,可是,裴染听得出来,这声音千真万确是厉景呈的。
她辩得出来,这声音是身处情潮浪口之时,深深压抑住身体喷发的岩浆之时,略着几分独属于他的魅力与沙哑。
我到了,你到没?
三岁小孩可能听不懂这样的话语,可是,裴染是一个成年女性,她知道这句话所代表的真正意义。
‘啪’不想再听下去,掐断手机后,内心深处奔腾着说不出来的愤怒。
厉景呈,你曾说过,要与我相濡以沫,然而,你就是这样想与我相濡以沫的?
厉景呈,我可以忍受你在外面玩女人,养金丝雀,可并不代表,你在外面的那些女人,就可以摇舞扬威来找她挑战,她不接受这样的夫妻相处方式,尽管最初不对的那一方是她自己。
她是一个人,哪怕再想保住裴氏,她也必须赢回自己的尊严。
她不能为了裴氏而失去自己的一切。
如今,她除了一丝的尊严外,再无其它了。
裴染站在窗台边,手指紧紧地握住了掌心的那只手机,如果它是江心朵,她估计真的会把她捏成粉末,即便那样会伤了她,满手鲜血,她也乐意承受。
窗外伸手不见五指的漆黑,整个夜空似有雨下,如被泼了一杯浓墨般。
她静静地站在那儿一动不动,双脚已经失去了知觉,她憎恨与厉景呈这样的相处方式,她很想打电话过去质问他,只是,她怕,怕听到他接电话是粗喘的声音,以及在他耳边不断印着响吻,或者说,那抹令她梦碎心碎的缠绵女人娇嗲的嗓音。
夜已经很深了,气温渐渐下降,本该穿一件外套,然而,她却不管不顾,任由着冰冷的夜风,穿透过了她的衣袖,从她雪白细嫩的肌肤上漫过,一股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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