凡事一而再,再而三。
第一次的尝试结果虽然不欢而散,但好在过程是成功的。于是zer一的自信——至少是这方面的自信——又慢慢地回来了。
萧清从未见zer一这么暴力过。
——zer一就像一头饿狼,扑在他身上,仿佛要将他生吞活剥了一般。以往那个有分寸c有节制c能让萧清感到愉悦的zer一已经彻底不复存在了,取而代之的是暴虐c凶残和贪得无厌等等一切能体现出萧清内心苦不堪言的形容词。
令萧清更加郁闷的是,他不能反抗。最轻微的反抗都会让zer一触电一般地逃开,需要萧清安慰上好半天他才肯重新回到他身边。于是萧清只有放弃抵抗,任由着zer一在自己身上胡来,直到zer一筋疲力尽了为止。
zer一最终心满意足地从萧清身上翻下来去摸床头柜上的香烟,半晌才想起烟之前就被萧清收走了,于是摊开一只手伸向萧清。
萧清还没从zer一的惨无人道的攻击之下恢复过来,瞥见zer一伸来的手,报复性地拍了回去,口中哼道:“去!今天没了!”等话说完,他才考虑到zer一的承受力这个问题。
但zer一只在两掌相碰,发出“啪”的一声脆响时反射性的一震,随即撇了撇嘴,将手撤回来颇为随意地枕在脑后。
颤抖消失了。至少这一晚上都没有回来过。萧清看在眼里,喜在心上。
当然,这离zer一最终恢复“正常”还差的很远,这只是在有限的范围内,而且仅限于萧清一个人,但毕竟这是个开始。好的开始是成功的一半。
两人沉默地躺了一会儿,萧清颇为诧异地听到zer一开口说道:“那么,只剩一天了。”
这几天他已经太习惯了zer一的沉默,而现在居然是zer一在挑起对话,而且语声还是那么的平静。
“嗯,是啊。”尽管zer一说的只是个陈述句,萧清还是答道。能开口说话总是好的,他不能让这个对话就此中断。
“想好该怎么办了么?”
“嗯?什么?”
“”
萧清这才反应过来zer一说的是明天期限过后他去见萧湛的事,他在问他有什么对策。他之所以最开始没意识到是因为他本以为现在的这个zer一不会在意这些了,他没想到他会问,虽然是用一种漫不经心的口气。
萧清不想给zer一增添任何负担,所以即便是毫无把握c毫无对策,他还是拍了拍zer一的手臂,说道:“放心。”
萧清猜zer一大概听出了自己话中的底气不足。以前的那个zer一到这时候就该不屑地嘲笑他,却早已在心底盘算好了下一步的计划;但现在的这个zer一什么都没说,而且萧清肯定他也不会为此做什么。
zer一就好像听出了他的心声,幽幽说道:“也好。一切还得靠你自己。”
无论zer一话中的暗示是否有意,萧清只觉得脸上一热,窘迫地咳嗽了一声,然后彻底抛开了依靠zer一的念头——他已经上过一次大当了,难道还嫌教训不够么?
不过有些事情是他无法释怀的,而现在正是询问的最佳时机,于是他从床上撑起身子,直挺挺地探向zer一:“你老实告诉我,zer一,之前那大半年来你所做的事,纯粹是为了完成萧那个人的任务,还是?”为了不触碰zer一的底线,萧清还是隐去了那个太过刺耳的名字。
zer一对这个问题显得有点抗拒,不太舒服地向后挪了挪,但并没有像之前退缩的那么厉害。
事实上,这是萧清给zer一的一个解释机会,鉴于zer一一味认为萧清会报复他,也许这个解释会让他自己好受一点。
zer一沉默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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