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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罂真心觉得寂寞害死人,怎么就那么手欠打给傅眀修了呢……
转念一想,算了,打都打了,便把自己和贺梓瑶的事情给傅眀修说了。
那边听后,根本不管顾罂的心情,讪笑三声才道:“哦,就这事儿啊,没成功是吧?可这种事儿你跟我说有什么用?顾罂啊,你要是不行,得赶紧去医院看看。”
顾罂在心里骂了句“我擦”。
“你误会了,我没毛病,我就是跟你说一说,否则老搁在心里实在是憋得荒……”
傅眀修听他口气不像是开玩笑,似乎真的心情不佳,于是便出于人道主义关怀给他出了个馊主意。
“顾罂,你家抽屉里不是有那种药么?你懂的,就是那种药,随便弄两粒碾碎了混在饮料里让她喝下去不就完了么。”
不是傅眀修恶毒,而是他的妹妹荌荌还在贺家人手里呢,他对于贺家人都没有什么好印象。
再说了,大概顾罂现在还不知道,他自以为的那朵白莲花其实是黑心的吧?
想到贺昕那副狡猾难缠的模样,傅眀修皱皱眉。
大概也只有顾罂会相信,贺家真能出得了白莲花。只希望,以后他不要到他面前哭鼻子才是。
顾罂听了傅眀修的话却是垮下了脸。
哟,骗贺梓瑶吃那种药?
这不行,若是等贺梓瑶回过神来了,自己还不是吃不了兜着走……
无奈,既然想不到好法子,顾罂只好耐着性子陪贺梓瑶继续玩起纯情游戏。
好像小朋友谈恋爱一般,吃吃饭、看看画展、听听音乐会,再牵个小手什么的。
顾罂心里痒得呀,可忍耐换来的是贺梓瑶终于将他带去了自己的小圈子介绍给自己的朋友。
那里是一个看起来相当高级的地方,会员人数不多,看起来也不过是十来个。
要知道,顾罂其实是个挺受欢迎的人,见谁都能聊上两句,交朋友也没那么多条条框框,可见了贺梓瑶洋气高端的朋友们,他果断放弃了——
那几个人一看就跟贺梓瑶属于同个品种,穿着简单素雅,说话轻言细语,嘴里说些难懂的话题。
最气人的是,对着顾罂不自然地流露出一副咱们跟你说话觉得无话可说的样子。
到顾罂回来之后昏头胀闹了好几天的时候,好多事儿都忘得七七八八了,他却还清楚地记得那一次的主题是什么——
巴洛克时期意大利拿波里乐派歌剧……
听着那帮人颇有兴致地侃侃而谈,顾罂连死的心都有了,完全插不上话。
口渴想喝口咖啡,还得想着自己这端杯子的姿态是不是够优雅。遇上大伙笑的时候得陪着一块儿笑,尽管连笑点是什么都不知道。
顾罂开始发觉,这贺梓瑶可能是上天派来考验自己的……
真是忍无可忍,无需再忍,把晚上跟贺梓瑶的约会推了,出去潇洒下再说。
于是他便打了电话给贺梓瑶,刻意哑着嗓子说:“梓瑶,我这今天感冒了,咳咳……所以今天晚上就不陪你吃饭了……咳咳咳……什么?过来看我?别别,我不想传染给你……咳咳咳……”
那头贺梓瑶倒也不作,只叫他好好吃了药休息。
毫无压力的,顾罂撩下电话,转身拎了件外套就出门寻欢作乐去了。
那天夜里正巧有个知名超跑俱乐部部办的活动,流程是先聚一聚来场飙车,然后再到预定的私人别墅里鬼混一番。
顾罂一口就答应了,心想挨了几个月和尚般苦逼的日子,总算找着个发泄口。于是他特地开了辆自己最心爱的车,风驰电掣地去了。
一路狂飙车的时候,顾罂感觉特爽,速度拉到了一百五十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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