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垂头瞧着怀里之人,刚刚一直绷紧的神经被傅眀修的一亲弄得再度迷糊了,一晚上未眠的梅姿这会已经疲倦地闭上漂亮的眼眸,放心躺在他的怀中睡着。
像只小猫一般,弯着双脚,眉梢紧皱着。
傅眀修的手抚上她的眉梢。
曾经最是厌恶的人,此刻却是心心念念放在心间的人儿,也算是造化弄人了。
“少爷。”车子刚停住,荷妈便在外面唤他。
他迷惑地探出投,望向荷妈:“什么事,荷妈?”
这话刚落,荷妈便移开身体,将她身后的场景展示给他看。
傅眀修的眼角微上挑,半眯着眼,手指抓着车座扶手,指尖微微泛白,眼眸死死地盯着前面。
那人一身素雅的连衣裙,披着一件米白色的及膝风衣,坐在半开着车门的车后座上,颀长的手指微拢。
面目淡雅,神采冷淡,轻轻抬了下眼睑,淡然地朝傅眀修所在方向望了一眼,旋即又转开眼帘,伸手重新关上车门,再次坐回了座位上。
那人孤傲清冷的模样,还是始终如一,没有一点的变化。
只是,这样圣洁高贵的外表下,是怎么肮脏不堪的灵魂?
如果没有她,或许傅明皓就不会中了那个什么该死的迷药!
“少爷,少爷,你怎样了?”
傅眀修咬着牙龈,目光阴冷地直瞪着前面,浑身火气直冒,将荷妈吓了一跳。荷妈轻声呼唤,倒是喊散了他的怨气。
傅眀修缓慢回过神,收回放在纪白筠身上的心思。转过头,看了还在怀抱昏睡的梅姿,才掉头看向荷妈。
“我没事。怎么回事,为什么都站在外面不进去?”
之前来找他去接纪白筠的纪家刘妈站在纪白筠车子的前面,看起来是在等待纪白筠的下车。她混身沾着艳俗的香气,脸上涂满脂粉,捻着玉兰指,眉角尖刻。
使劲瞪了荷妈和傅眀修一眼,在看见傅眀修泛冷的颜色后,赶快散去刚才不爽的模样。扬声嚷道:“傅大少,你可么可这样,扔下咱们小姐在纪家等,自己先走了呢?你可知道我家小姐身体脆弱,如果不妥善照料,万一一个不适,那可怎样好啊?我们自己带小姐出门口可是一万个不放心,如果出了什么事怕是老爷那里再也不让小姐过来来往了。”
“刘妈,你这是什么想法啊?”荷妈最先沉不停气,肝火大炽,一个大步直跨往前。
傅眀修倒是安坐在车子中,手抽打着由于刚刚的声响而被惊醒的梅姿,哄着模模糊糊的人继续入眠。下吊着眼眸,心间却在嘲笑。
很好,连一个下人都能够拿纪家家长来要挟他,确实不错。前一句身体脆弱,后一句纪家老爷,就想将他压制住。
毕竟,纪白筠最是听纪老爷的话。如果纪老爷发了怒,他少不得一阵子见不到纪白筠。
这对于以前的他还真是挺恐怖的事情,至于现在嘛……
呵呵。
让他认错,这算盘打得真好。
刘妈见荷妈一个劲朝前走,却没被吓到,反倒笑了起来:“呦,怎么了,想来教诲我一个老婆子了吗?我们小姐都还没气愤,你个做饭的凭啥子资历要来教训我啊?”
“你,我教训你又怎样了?敢对我家少爷不敬,你……”荷妈刚回嘴,却听见一个冷清的声响从身后的车子里飘出来。
那嗓音慢慢说道“荷妈,你想做什么?有傅叔叔护着你,就连我也不放在眼里了么?”
荷妈顾忌到纪白筠和傅眀修的关系,倒是停住步子。
“纪姑娘,你说的哪里话,就是这个老婆子……”
“刘妈怎么样了么?”车中的人依然坐着,却气魄迫人,只听见声音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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