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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王听见韩信的话后,他原本有意欠意有脸上,渐渐地失去欠意,只听他说道:
“韩信,你如果真是这样想的,那么,我至少可以告尉我自己,吕后在处理你之事上,她理亏得并不多。至少,她是为了自己的孩子和自己的利益而杀你的。再说,萧何之所以会去请你,那是因为她明白,在我不在京城之际,恐怕有且仅有萧何能请得动你了。从这一点上来,这也是她必除你的原因之一,一个大臣的眼里,既然已经没有了女主人的位置,同时又对她的孩子和后半生构成致命性的威胁,那么,她出手,这至少也是理所当然。”
“脸厚!心黑!别人曾经这样评价过汉王,但是,我却不信,我只认为刘季的脸只是厚,我现在才知道,我是错了,刘季不但脸厚,而且心更黑。在此,我想问问,刘季,你的心怎么会这么黑?你看看,当年跟随着你的兄弟,他们不是死在战场上,就是死在了你的刀剑之下,你为什么就不能好好的善待他们?难道就仅仅是因为他们威胁到了你的汉家江山?”西楚霸王说道。
“霸王,你说得不错,你们原本是兄弟,我们曾经在怀王面前结义,我是你的义兄,但是,你看看,你都对我们作了些什么?我刘季之所以有今天,这全都是你害的。你记得么?当初我们在怀王面前盟誓,先入咸阳者为王,刘某虽然不才,却奈上天照应,我轻松取下了咸阳,而霸王你却提雄兵二十万,陈兵霸上,你对我这位先入咸阳者,不但不思奖励,却摆出鸿门宴,妄图将我们刘某斩杀于宴席上。你当初难道就没有想过我是你的结义大哥?就没有想过我也是推翻暴秦的元勋?你想对推翻暴秦的结义大哥下手,你难道就心不黑?”汉王反问道。
“刘季,你是怎么说话的?暴秦的推翻与你有何干系?当我们在巨鹿大战秦军主力时,你刘季在哪里?当天下诸侯在巨鹿拜见霸王时,你又在哪里?你原本一路偏师,因机缘巧合,幸而得也先入咸阳,你竟然还打起了想在关中称王称霸的主意,你也不看看,你自己配么?”一代战神龙且这个时候大声地指责汉王道。
“我还以为是谁呢?这不是给韩信打败的一代战神龙且么?我告诉你,龙且,这天下是有能者居之,项王之所以没有先进关中,攻下咸阳,这不仅仅只是天时地利,还有人和,这也是天意如此。天意要封我为王,就算是霸王想不封,又怎么能夺得过天意呢?”汉王说道。
“天意,这只能是天意了,看看你刘季,一个五十多岁的小混混,竟然能出入为天子,这世道,也只能是说天意了。想我家项王,拥有惊天地泣鬼神的绝世战力,拥有盖世的兵法和勇冠天下的铁血部队,却最终兵败该下,这是天要亡我,岂能奈何?”虞子期说道。
“项王虽然有惊天伟地之材,但是,他却没有容人之量,没有用人之能,如果当年他不是因为太小气,他信守当初在在怀王面前的约定,他就封我为关中王,而不是将我封去汉中之地,我又如何会反他?还有彭越,单凭战功而论,你连战功最小、所带队伍也仅只有三千多人的英伦都封了王,而你却偏偏不封军队人数上万,战功大,且个人战力强的彭越为王,你这实在是肚量太小。而且,象你龙且、虞子期、钟离昧这样的战神,如在我汉朝,至少也是官拜王侯将相,而不仅仅只是将军。你们看看,反观我大汉朝,跟随我出生入死的兄弟,现在哪一个不是拜将相封王侯?依我看呀,项王在对待天下英雄豪杰方面,只有妇仁之仁,他的心胸的肚量,远比我刘季要小得多。如果他的心胸,有我刘季的一半,那么,这天下,绝不会落在我们刘季的手中。”汉王说道。
“容人之量?你刘季连天下最有能耐的韩信、彭越也容不下,还称有容人之量?”西楚霸王冷笑着说道。
“霸王,此一时彼一时,在打天下时,我至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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