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知道昆仑东阳道人的小徒弟就是江湖上赫赫有名的昆仑鬼医。
如果连长宁都没有办法救回公子,那他们只有以死谢罪了。
“是断肠草。”长宁收回手,松了口气,转身对谢一道“:这断肠草倒是不难解,只是需要谢先生将乌头取来。另外还需要绿豆,甘草和金银花。”
“小姐,这乌头是?”
“断肠草就叫乌头,乌头根部有毒。师兄中的毒就是取这乌头根部炼制的,你取一块完整的乌头回来,再取些绿豆,甘草和金银花回来。”
断肠草对人们来说并不陌生,是种很寻常的毒药。可难就难在解药,少有人知乌头即可杀人也可救人。她也是从昆仑的藏书阁里的古籍上看到的。
长宁开好了药方想起了隔壁应该还有个傅世子。
“谢先生,你带我去看看傅世子。”
早知道这定安王世子这么麻烦,她真想没有开口说这话。
长宁看着面前躺着的俊逸男子,心里犯起了嘀咕。
素手附上傅殊手腕,长宁咂舌,这人命真大。体内的寒毒复发,又中了断肠草。
治倒是能治,就是稍微麻烦了点。长宁皱眉,自己是大夫,见死不救有违本心。
叹了一口气,也不知道你是幸运还是不幸,偏偏遇到我。
长宁走到桌旁,写好药方便交给了谢七“:你去将这些准备一下。按这方子上写的,熬成药浴。”
谢七动作很快,不过半个时辰就同谢暗将浴桶搬进了屋。
罢了,就当看坨猪肉吧。
长宁下手很快,三下五除二将傅殊身上的中衣剥去。
这伤疤也太多了,刀枪棍棒十八班武器都留下了痕迹,有新的有旧的,有一道刀伤还一直延伸到了腰臀之下。
“谢暗,将世子扶进桶中,你们就去门口帮我守着。”
“是。”谢七谢暗也没多想,只当这是长宁替人医治的习惯。当下便退了出去,一左一右守在门口。
“真是便宜你了,我的血有多珍贵,我自己都舍不得用。”
长宁取出贴身放着的匕首,就着刀刃将手心覆上去。将手举过浴桶,手心裂开一道狭长的口子,殷红慢慢浸了出来…
良久之后,长宁才收回手。
她小时和师姐玩闹,躲进了师傅的藏宝楼,从楼里捡了枚果子吃。后来才知道,那是师傅特意去菩提岛求回来的朱雀果。
要不是师傅及时替长宁护住心脉,只怕她当夜要爆体而亡。
再后来师傅告诉她,传说朱雀果性热,是这天下间唯一能克制寒毒之物。她的血融合了朱雀果理应有同等效果。
可她这么多年也没见到一个得了寒毒的人,今日正好拿这定安王世子练练手。
长宁在房里呆了会,就走出房门。
她太累了,昨夜奔波一夜,今日还放了血,她需要好好休息了。
“你让人去守着,谢一来了叫我。我去歇息片刻,你们也别守着了,都一夜没睡了。”
“是。”谢七点点头“主子,您的手怎么了?”
“不小心划伤的,叫两人进去守着世子,世子还得再泡一个时辰,药浴别断了,继续熬着,别让水温变凉。”长宁不再停留,伸了个懒腰,就跟着谢七往回走。
这一觉,长宁足足从巳时睡到了酉时,整整四个时辰。
“谢一回来了吗。”都已经四个时辰了,没意外应该已经回来了。
“回主子,谢大人半个时辰前刚回来。”谢七回答。
“嗯,那咱们这就过去吧。”长宁说着就起身,向外走去。
“主子…”谢七涨红了脸,不知道该怎么说。
“怎么了?吞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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