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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舒的视线,开始清晰了,大师兄也越过众人来到她身边搀着她慢慢上楼,她看向楼外,那怪人的脸上竟然透着莫名的兴奋,狰狞而扭曲,她的眼神跟他撞到一起,竟没由来了打了个寒颤。搀着她的大师兄感觉到她抖了一下,搂着她肩的手下意识的紧了一下,她感到肩头传来的温暖和力度,抬头看向他。
那阳光俊逸的脸上不知何时被划了好些个血口子,让他看起来有些狼狈,头发也凌乱的纠结在一起,但那眸子还是带着笑意,让她安心了一些。
“也有你会怕的时候,真是难得。”
她听了,瘪瘪嘴,小声嘀咕:“谁怕了,我只是打不过而已。”
他看着她死鸭子嘴硬的样子,有些好笑,才一扯嘴角,便牵扯到脸上的伤口疼得不行,生生止住了笑。这个楼也就只有四层,一群人都挤在阁楼上,戒备的看着楼道口和楼外。
“师姐,你好些了吗?”
“师姐,你和大师兄坐到最里面去,我们在外围护着你们。”
“师姐,你有没有受伤?”
......
一群小师弟七嘴八舌的问候着她,并都很默契的将她移到最里面的墙角保护起来,小舒很感动,这些师弟,是为了救她和大师兄而来的。
“你们怎么都来?”她声音有些哽咽。
“我们在玄光镜里看到这里情形不对,便都来了。”其中一个师弟回答道,其余众人也点头附和称是。
“师兄,你呢?你是怎么回事,我是跟着你进来的,却找不到你,还碰到一个怪人,能看破我的隐身符,我在他面前竟然施展不了术法,还被他弄得失去了意识,丢了溪月。”小舒先是着急的询问师兄,后来声音也越来越低,后来竟是把头低得快看不见脸了。
大师兄揉揉她的头,说道:“我进来后也短暂的失去了一会儿意识,开始有意识的时候发现自己躺在一口棺材里,周身都不能动弹。后来我咬破了自己的舌尖,血从嘴中溢出流到脸上,我便觉得我的嘴边皮肤像刀割一样疼,接着我的手就能动弹了,但下半身还是不能动,想着可能是自己的血起了作用,于是我咬破了自己的手指,往我整个脸上抹血。你都不知道,真是每抹过一个地方就跟刀割一样,可疼死我了!”小舒和一众师弟听着眼睛都睁得大大的。她凑近他的脸仔细看了看,那些伤口不深,可是很多,而且纹路像极了某种符文。
“师兄,你的脸上有好多细小的伤口,很像某种符文,可能是有人在你的脸上画了什么禁制的符咒,你的血流出来刚好冲开了那些符文所以你才能动弹的。但也许是这符文太过霸道,就在你脸上留下了伤痕。难怪你会觉得有血沾过的地方就像有刀割了一样。”小舒分析着,小师弟们听后先是一阵安静,随后都窃窃私语讨论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很多吗?”大师兄苦笑着摸了摸脸,“完了,破相了,以后就是丑八怪了,怎么娶媳妇儿啊。”
“师兄不怕,你看上谁家姑娘我给你抢来就是!敢不从,我自有方法让她服服帖帖的!”小舒拍拍他的肩示意他放宽心,原本有些沉重的气氛被她这么一闹倒是有些轻松起来。
“你呀!”大师兄在一片哄笑声中戳了戳她的脑门,“你少惹点祸,别总让师尊和我来给你收烂摊子就好了。”
小舒不以为意的努努嘴,接着问道:“对了,你刚刚说你醒来的时候躺在棺材里,那是怎么回事?”
说到这里,大师兄刚刚还放松的神情一下便沉了下来,他思量了片刻,还是决定告诉大家:“等我全身都能动的时候,我翻出了棺材,在我躺的棺材旁边,还有一具棺材,是盖了盖的,棺材上还有一朵红绸扎的大红花。没按捺住好奇,我掀开了棺材,里面躺着的,是一个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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