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有一个美丽的音符,传入耳中。
细看面前女孩,白衣如雪,发如青丝,飘于肩下,她脸蛋娇媚如月,小小的鼻梁下有张小小的嘴,嘴唇薄薄的,嘴角轻抿,随着每一股气流,便带出,一曲仿若隔世的音符。
好美呀,墩子痴呆的望着面前女孩,用他那憨憨的嗓音叹道。
女孩发现了他们,便停止了吹奏,轻轻转过头,水灵灵的大眼睛,看了看凌枭,墩子和傻姑。
轻轻抿上嘴唇,嘴角勾起一丝微笑。
“姑娘吹的真好听!”凌袅说到。
女孩望了一眼手中的箫说:“我一个人闲暇之时就喜欢来此竹林间,吹奏这长箫,也算是一种习惯吧。”
凌枭又看了看她坐下的轮椅,又好奇的问:“你的腿怎么了?”
女孩没有作声,眼中带着淡淡的忧伤。
我靠!“这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凌枭意识到自己说话唐突,又不好意思的说:“对不起,也许不该问。”
“没什么,只是多年前的意外!”女孩淡然的说。
“哦,那你叫什么名字?”凌袅又问。
“凌雪主”女孩用甜甜的声音低声说道。
“凌雪主?怎么也姓凌?”凌袅诧异的想到。于是便问:“你认识凌破天吗?”
“哦,他是我的伯父!”
“伯…我草!”原来自己日夜思念的女孩,算起来,是自己的堂妹!
这时凌袅,不知道是悲是喜!
唉,算了,多一个如此可爱美丽的妹妹也不错。
凌雪主也问道:“请问你们是,我怎么从来都没见过你们?”
“我是你伯父捡的孩子,我现在是大少爷!。”凌袅说道。
“我也是你伯父家捡来的小孩,我是二少爷!”墩子也抢着回答。
“我是小少爷…”一个傻傻的声音跟着说道。
女孩耳闻过伯父家有三个少年,没想到就在眼前,此时听傻姑这么一说,忍不住笑了一下,一个好看的酒窝的弧度,映入眼帘,那笑容如冬天,一抹暖阳,让人心里温暖无比。
凌枭看到,心里突然有个词,疗伤女孩,也许,面前这位女孩,她的笑容,他的声音,真的能够疗伤呢。
“你们叫什么名字?”凌雪主看了看他们三个问道。
“我叫凌枭,”凌枭说
“我叫墩子,”墩子说
“我叫傻姑,”傻姑说
“这样说来,我们应该是兄妹,那我该叫你什么,哦,除了名字?”凌枭问道。
“除了名字?”凌雪主想了一下,
“除了名字,你就叫我姐吧!”
“姐?那你几岁呀?”凌枭又问。
“我十一岁,”凌雪主说。
“我十三岁了,怎么可能叫你姐呢?应该叫妹才对”其实凌枭也不知道自己具体几岁,就胡乱编出了一个数字,因为他看面前女孩乖巧,可爱,感觉就像是一个妹妹,所以故意说的比她大二岁。
“那他们呢?几岁?”凌雪主问道。
“我…”墩子的被问了卡壳,
“我几岁了?”墩子连忙问凌枭。
“你九岁,傻姑七岁!”凌枭又胡乱说出了一个数字,但是此数字说的并不夸张,这个年龄与他们的长相看起来十分相近。
“
“如此,我应该叫你哥,叫墩子为弟,叫傻姑为妹。”凌雪主说。
“哇!你好聪明哎!”墩子一跺脚,狼嚎了一声。
凌枭很清楚,知道墩子在拍马屁。
“那你还不叫姐?”于是对墩子说。
墩子红着脸,不好意思的叫道“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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