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去了。
一连多日,就像消失了一样,娇娇每日都站在他们私约楼阁的窗前等侯…
如今一下得到五百金币,娇娇那迷人的容颜,那滚烫的身子,那被自己魁梧身体压在身下的缠绵与娇喘,片刻间,都将要真实的显现,他如何不激动!
这想着,脸上露出难以掩饰的笑容,顿觉马儿太慢,一鞭下去,马屁股上又多出了一道血印子。
其实这马儿一点都不慢,是凌家二老爷让他慢的,五百金币,分量不重,但也不轻,压在马上,全力跑又能跑多快 , 分量不重不轻,马儿不快不慢。
一切似乎,都刚刚好。
但是灰帽人倒是焦急的紧,一鞭连着一鞭的抽在马身上…
“壮士为何如此焦急?”突然一个声音,灰帽人吓一跳,这荒郊野外的难道有鬼不成,循声转头望去,只见旁边一身黑衣男子,骑着一匹黑马,与自己同向而行。
“哦,无事,在下归家心切!”灰帽人应了声,暗感惊奇,这荒郊野外,怎么突然冒出一个人,而且一点声都没有就跟上来了,什么马,竞如此之快?
“原来如此,你那马儿已大汗淋漓,想必已不惜余力,没必要再抽打它了。”
“哦是,少侠见笑。”
“我有要事在身,先行一步”
“少侠请便!”
说完黑衣人消失在前方的夜色之中。
灰帽人暗叹,好快的马儿,不过立即又幸福的想着那美娇娇了。
不多时,前方一道暗影疾驰而来,随之耳边飘来一道声音:“是太慢,马儿太负重了,我帮你减轻点重量吧!”
“多谢!不…”没等灰帽人用字说出,只见眼前一道寒光闪过,脖子一凉,脑袋与身体分开了…
在脑袋下落的过程中,瞪大的两眼还能看见,自己的无头身体骑在马上飞速前进…
脖子处的血液井喷而出,足有三米之高!
直到脑袋落地时,眼睛也没有闭上,怕是凭自己之力,永远也难以闭上了。
冤吗?
一点都不冤!
因为以凌占天的风格,像他这样半道捡来为自己做脏活的人,无论活做的如何,完美或者有瑕疵,其下场都是一样的。
都免不了脑袋搬家!
因为他只相信,只有死人,才能保守好秘密。
所以一点都不冤。
黑衣人亮出刺刀的同时,一手抓过那沉重的布兜,然后对跨下黑马骂了一句:“我叫你前进两步调个头,可你也太快了,一脚刹不住,把那人撇出那么远!”说完,便头也不回的消失在夜色当中…
月黑风高
荒郊野外
金币重量不轻不重
重一分则多
轻一分则少
所以正好马儿速度适中
快一分,追不上
慢一分,到达不了荒郊野外
尸体把尸体自己运到荒郊野外,无须劳累任何人,也没人碰过他!
一切的一切,都是刚刚好!
那屁股上满是血印的马儿,此时驮着早已僵硬的躯体,漫无目的的奔跑,只是马屁股上的誓言与荣华富贵,也早已不复存在。
娇娇驮着自己娇美的身体,仍然倚在窗前…
天地间好似 在一遍遍, 重播着她的话语:
“他勤劳朴实,对我甚好,做的羹也特别香…”
她在盼着她的归人。
只可惜,他不是归人,是个过客…
他打她窗前走过
那等在季节里的容颜如莲花的开落
她的心是小小寂寞的城
恰似青石的街道向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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