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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是不是落水染了风寒,或是那日在正厅闹了一番,接下来的几日大夫人都格外安分,也未再刁难。只是叶锦到希望来找茬儿,实在是被碧落逼急了,日子过的苦不堪言。
自从那日知道她琴棋书画样样都忘了后,天天督促她勤学苦练,生怕赵清元比了去。其实,比不比又有何妨,反正这燕京城只知赵清元,谁还知道赵清一呢。
今日只见怜心来伺候,叶锦忽得松了口气,如今的她像极了那惊弓之鸟,若见了碧落,可不得远远就跑了。
“怜心,怎不见碧落?”
“回小姐,今日碧姐姐的哥哥来寻她,说是她娘病重,便向管家告了假,回家探望去了。”
“哦,原来如此。”叶锦心生一计,“好怜心,你看我这几日都快在府中憋坏了,不如我们出去逛逛怎么样?”
“小姐,这万万不可,还未出阁就这样在大街上大摇大摆的会被留下话柄的。倘若让老爷和大夫人知道了,可是不得了的。”怜心分析了其中的利害关系,头更是摇的像个拨浪鼓似的,生怕叶锦背着她溜了出去。
“怎么会呢?就我们两个,换了男装偷偷走后门,出去逛逛就回来了,绝对认不出来,也不会耽误多少时间的。”见怜心犹豫不定,叶锦只得使出必杀技,拉着她的胳膊边甩边撒娇,“好怜心,你就依了我吧,我保证散散心就回来,决不多留。”
实在无法,怜心只得依了,千叮咛万嘱咐最多半个时辰必须回府。叶锦头点的像小鸡啄米,心里却想:出去了还不得由着我,半个时辰能干嘛?半天都不知道能不能逛了回来。到底还是怜心单纯,一服软就被拐跑了。
也不知怜心从哪里弄来的衣服,合身倒是合身就是颜色未免太素了些,好在叶锦肤白胜雪,虽是一身玉色,倒衬得格外有气质。
两人从后门溜了出去,走了一段眼前一下开阔了,不愧是燕京城的主街,街道两边是茶楼,酒馆,当铺,作坊,高高飘荡的商铺招牌旗号,粼粼而来的车马,川流不息的行人,两旁的旷地上还有不少张着大伞的小商贩。
“好热闹啊!”,叶锦手握一把折扇,轻轻敲了下怜心的胸口,“倘若今日没出来,恐怕肠子都悔青了。”
怜心望着走在前面恨不得每个摊位都光顾,兴奋的手舞足蹈的人,心中有些不安。虽说她家小姐落水后发了高热,但也不至于像变了一个人似的,这哪里还有闺阁小姐的半点样子。难不成病入膏肓了?现在是回光返照?怜心越想越害怕。等她回过神却怎么也找不到叶锦了,急的在人群里直懊恼。
叶锦正在为选哪个簪子而纠结,果然让女子开心的方法只有一个,那便是买买买,不管是在现代还是在古代,这是逃不掉的理。“怜心,你觉得哪一个好看?”叶锦手里各拿了一个簪子回头问道,却不见怜心,“难道小丫头没跟上来?这可怎么办?老板,这两支我都要了,钱给你。”叶锦将簪子往怀里一踹,急急的去找。本以为能玩个尽兴,结果刚出来就走散了。
也不知今日什么日子,街上人多的连踩脚的地方都没有。本觉得热闹的叶锦,现在只觉得这些人都是多余,恨不得街上一个人都没有,一眼便能找到怜心了。突然有人一把拽住她的胳膊,恶狠狠的瞪她,“人倒是长得有模有样的,却干些偷鸡摸狗的事儿!”
叶锦回头见一彪形大汉正质问她,旁边不嫌事多看热闹的人围了一圈又一圈。
“我干什么偷鸡摸狗的事了?”
“你趁着人多故意挤我,从我身上偷走了钱袋。”话未说完,便从她腰带上抽走了钱袋。“看!这就是证据。”
“卧槽!”叶锦心里一万只草泥马奔腾而过,“这明明是我的钱袋!”
“呵!看你一表人才,被抓了现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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