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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逸翀到底是个武夫,有的不过是一身蛮力,他一拳向赵清一的面门砸去,赵清一双手环上他的臂膀轻轻一扭,顺势往前一拉,沈逸翀竟一个趔趄险些被她带倒,此刻再也不敢轻敌。
赵清元一脸讶异,她知道赵清一自从落水后不再习琴棋书画,却不知她的身手竟如此好,苏慕尘果然不是一般人,看来今天沈逸翀是讨不到好了。
再看沈逸翀已经被她完全压制了,别说反攻,就连防守都有些困难,被打的节节败退。想要为自己心爱的女人出口气,又是在大婚当日,却被赵清一打的没有反手的机会,面子上固然过不去,一怒之下,竟抽出护卫身上的长剑刺了过去,赵清一拿起茶盏一送,正巧抵住了剑尖,随后抬起一脚踢在他手腕上,右手如游龙顺着剑身滑了过去一把握住了剑柄,速度之快,沈逸翀反应过来时,剑已抵在了他的喉咙。
“我不想伤你,你是我我哥的兄弟,我敬你尊重你,但如果你再不识趣,就别怪我了。”说罢,赵清一收了长剑,扔在了一旁,走过去扶起了阮韵冼,“娘,我扶你回绯月苑。”
沈逸翀拦在了门口,“今日是我技不如人,我输得起,但是清元的事……”
“哼!”赵清一一声冷哼打断了他的话,“你是瞎了吗?没看见我娘很不舒服吗?我告诉你这都是拜赵清元所赐,我今日不再追究已是仁至义尽,你不要得寸进尺了!”
“你、你什么意思?”
“赵清元是中毒了,但确实不是我下的毒,欲加之罪何患无词,我们不想再计较不过是看在赵府对我的那点‘养育之恩’,今日我娘替赵清元过了毒,也就是说从此以后我们再也不欠赵府。我不会以后不会打扰你们,但也请你们不要再来打扰我们。”
赵清一扶着阮韵冼站在门外,背对着众人,“赵清一再也不是以前那个任人宰割的小丫头了,所以你们最好不要主动来惹我,否则我绝不会心慈手软,今日已是我的底线。”冷漠的声音传至耳中,竟感震慑,只觉这小小的身体里有股力量在往外爆发,令人胆颤心惊。
沈逸翀将赵清元迎进了沈府,虽误了吉时,还在沈家二老并未计较,拜了天地过完了礼节,媒婆便将赵清元送进了喜房。
天色已深,沈逸翀独自坐在台阶上灌酒,杨素玉实在看不下去了,“逸翀,你这是在演哪一出呢?新娘子在房里等,你倒是搁着儿喝的起劲,你爹要是这样早被我打出家门了!” 沈靳闻声走了过来,“你、你说儿子归说儿子,老拿我比喻什么劲儿?”
“哎哟,如今胆子肥了,敢来质问我来了?”
沈靳是个侯爷,也曾经在战场叱咤风云,但只有一个结发妻子,而且极为宠溺,同僚嘲笑他惧内,他反而以此为荣。
“好了好了,夫人别生气,我哪里敢是不是?”沈靳一脸谄媚的讨好,转过头冷冷的道,“你怎么回事?还不回房?”
沈逸翀落寞极了,“爹,娘,你们说如果一个男人连保护自己女人的本事都没有,那还算男人吗?”
杨素玉感觉事情不简单,她坐了下来,“今天是不是发生什么事了?”
沈逸翀双目通红,不知是酒精的作用还是哭的,“清元中了毒,命悬一线。”
“什么?!怎么、怎么会这样?那现在……”
“娘放心,已经解了毒,现在没事了,只是身子虚弱需要调理。”
“那就好,调理这件事就交给我。只是怎么会发生这种事情呢?”
沈逸翀醉的厉害,夹杂着输给了赵清一的怨气,狠狠的摔碎了酒罐,“是赵清一下的毒,我竟不知她是如此恶毒,还狡辩不承认,最可恨的是,我竟一时拿她不下。”
杨素玉惊的说不出话来,她知道赵府不像他们沈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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