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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会骑着红毛烈马,身着青面战甲稳坐马上,手执尖头铁矛,指着对面傅佥高头大马,声音粗壮的发出声音。
“傅佥老弟,别来无恙?”
傅佥看着钟会脸上那两撇流光胡须,一脸喜感地说道。
“老哥,你这胡子怎么了?怎么看起来这么像汉奸二狗子啊?”
“你说谁像汉奸二狗子?我好心好意跟你好好说话,你上来就给我说这样的话,你对得起我么?”钟会一脸正经地用铁矛指着立于马上的傅佥。
“我说老哥,都说你是宽衣谋士出身,我看不然。”傅佥扁着嘴,伸出右手食指,左右晃动。
“你想怎么的?怎么的?”钟会眨巴眨巴眼睛,然后高傲地瞪着傅佥不放。
“我告诉你,我们不像那些整天是在书堂里面摇着头,叨叨叨地,下来干就完事,干嘛这么磨叽,娘们唧唧的,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是菜市场骂街的老大妈呢。”
“你,你竟然骂我是老大妈,杨豹,给我上!”这一顿骂,钟会更像一个市场骂街的老大妈了,再加上他穿着那件素面宽衣袖谋士敛服,那举止言谈,别说越来越像了。
“乱臣贼子!待我来取你狗命!”钟会右军杀出一将,提马持戟,直扑蜀军阵营。
“哼!不过如此而已!”傅佥持刀立马正想出战。
“兄长,杀鸡焉用宰牛刀,待我去会会他!”姜玄拉开手中的红砂腾蛇刀,提马奔腾,大喝一声,直取杨豹。
两人搭开大刀,都照对方的头颅砍去,长戟和红砂腾蛇刀搭在了一起。
杨豹面露难色,皱起眉头,脑门儿上凸出了几处青筋,脸全部揉成一块了,力大无穷的姜玄只用抵着刀把,镇定自若地藐视着战场的一切。
“还有谁?再来一个!”姜玄大吼一声,喝住了钟会的千军万马,一时间钟会军中,狂风大作,马变得不镇定了。
姜玄用刀推开了钟会,这一推直接让杨豹失去重力摔下马来。
姜玄马上落刀,“你,你不是我的对手,去死吧!”瞬间血花四溅,人头落地,血肉模糊。
人头抛向魏军阵中,将校们无不瞪目惊呆。
“我弟已杀败敌军右军一偏将!”傅佥在阵中鼓舞士气,鼓手敲得更卖力了。
“你休猖狂,我来取你!”
钟会一看,白鬃毛旅行马,紫青板甲,使惯一双钢鞭,“原来是右军殿前将军曹工,我必能胜!擂鼓助战!”
曹工提马持鞭,立身马上,双手叉换招数,直取姜玄。他的方向好像并不急于与姜玄正面交战,是取一个出其不意的效果,旁敲侧击。
姜玄观察的时候,好像也没有注意到他的移动方向,他的感觉就是一个思维惯性,他的意识告诉他,曹工会像其他的敌将一样,直接从正面发动进攻。
自以为攻击范围和防守范围比任何的三国将领都要好,事实的确是这样,曹工虚虚实实的把戏瞬间就被姜玄识破。
姜玄先是挑开了曹工来自左边试图敲掉马头的突然袭击,姜玄火起,在曹工换上长刀之后,把曹工生擒过来,然后大喝一声,举起,用力抛至空中,砍成一刀两断,场面太过血腥无法描述。
在场的两军将士好像看见了一个经典游戏,就是里面抛出一个个水果,用手指轻轻一划手机,有时抛出一个,有时连续抛出好几个水果。
当然,在那个年代的用词呢就是,阵中取上将首级,就如探囊取物一般容易,这往往能够形容一个将军能力出众,武艺高强,而姜玄也正是这么一个能力出众的初露锋芒的这么一个将领。
“我贤弟又斩敌军右军一名殿前将军!各位随我杀入敌阵!冲啊!”
傅佥带着本部和姜玄兵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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