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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只羊羔,死了便死了,即便方向再伤心,过了这几天他也会忘记。令方明担忧的是,这只羊羔的死,更像是吴成的威胁。
通过羊羔的尸体,方明仿佛能够看到吴成趾高气昂地在他面前说,等着瞧吧,这才只是开始。
方明带着无尽的怒火,来到吴成家门口。院门紧闭着,但屋子里好像有人。
方明飞起一脚,把院门踢开。被方明踹到的那一扇门板直接被踢飞,落在了院子正中间,弄出巨大的响动。
屋子里的吴成听到动静,走了出来。
“方明,你要干什么?”
方明和他对视了片刻,低沉地说道:“我为什么来找你?你心里没数吗?”
吴成无辜道:“我怎么知道你要干嘛?我只是亲眼看到你拆了我家的大门。”
方明几步走到吴成的面前,凶猛地踢出一脚,吴成躲闪不及,被这一脚踢中腹部,飞出了数步远,栽倒在地上。
方明动了怒火,这一脚力量极大,重伤了吴成的内腑。吴成爬着坐了起来,咳嗽几声,嘴角溢出一行鲜血。
“欺人太甚!”
吴成低吼一声。挣扎着站了起来,想和方明拼命,但是走了几步之后,便又摇摇晃晃地栽倒了。
邻居几户人家听到吴成家里闹出了这么大的动静,几位婶子连忙赶了过来。
“明娃子,你这是要干啥?”
两位婶子看到趴在地上,嘴角流血的吴成,立即跑过去把他扶了起来。
一位上次被方向揍了儿子的婶子,指着方明便骂道:“你们方家的两个狼崽子,这是怎么教的?怎么能把人往死里打?”
“让你娘来说道说道,这就是她教出来的好儿子。”
“就是,这是有多大的仇,能这么打人?”
“上次他们方家的老二打人也够狠,一个村的小娃子全部被打没了门牙。”
“以前还觉得明娃子挺好的,现在怎么成这个样子了?”
方明还是个不到14岁的孩子,面对众多婶子的谩骂和指责。他也有些委屈。
方明指着吴成,眼睛直盯着他问道:“你敢说方向的羊羔不是你掐死的?”
吴成摇了摇头,说道:“我根本不知道你说的羊羔是怎么回事。你踹破了我家大门,我和你理论,你便把我打成这样,这个世道还有没有道理讲了。我们去找老村长理论。”
刚才骂方明最狠的一位婶子接着吴成的话又说道:“一只羊羔的事,怎么能把人打成这样?如果是吴成干的,让他赔给你就好了,为了这么点东西,至于打成这个样子吗?”
这时候聚到吴成家院门口的村民已经有十多人了,大大小小都有。
“是得找村长讲讲理了。方家的两个小子无法无天,再这样下去是要出人命的。”人群中,有人说道。
“是啊,怎么能这样!”众人附和着点了点头。
没过多久,院门口的小路上又走来了十数个人,老村长走在最前面,被两个婶子搀扶着。
“村长来了。”
“都让一让,让村长进去。”
院门口的村民闪开一条道。
“这是怎么一回事?”
村长语气冰冷。他最不喜欢的,就是村里人之间,闹出这样那样的事端。
“村长爷爷,你要给我做主。方明他无缘无故地闯进我家,踢坏了我家的大门不说,连我也险些被他给打死。”吴成的身体恢复了一些,能独自站着了,但嘴角的血迹还在,说话时的神情委屈至极。
村长在来时的路上,已经听说了事情的大概,他那双历经沧桑的眸子转向方明,问道:“方明,你为何无故打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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