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年夏天休闲会所?”
“对,就是这,下车——”刘至阳解开安全带,率先下了车。
油光满面的那玉春从里面快步迎了出来。
“是至阳大师吧?”那玉春直奔从后排下来的姜老六,一把握住他的手,展颜道。
“你认错了,这位才是至阳大师!”姜老六指着刘至阳,笑呵呵地道。
“哎呦呦,鄙人眼拙,实在对不起,实在对不起,嗨呀,不过,至阳大师你可真年轻啊——”
“嗯——我是两耳不闻窗外事,操心事儿少,你就是那玉春,那老板?”刘至阳同那玉春握手道。
“没错,那玉春正是在下——”那玉春微微欠身道。
“那行了,咱们进去说吧——”
几人阔步进了会所。
刘至阳眼前豁然开朗。
这会所外面被封的严严实实,没有一块玻璃,从外面看,一点都不起眼,但门内却是另一幅天地。
这个大厅近乎占据了一层整个面积,天花板上数不清的led小灯璀璨夺目。
中央一个巨大的水晶吊灯,更让正个空间显得富丽华贵。
“嚯,够气派的——”刘至阳窝在沙发里,感叹道。
“我这个会所在春节前那可是全城最火爆的会所,接待的全都是全国各地的重要人士,装修也自然全城最高档的——”
那老板从衣兜里拿出烟来,捻出两支,递给刘至阳,刘至阳摆了摆手道:“不会——”
姜老六点着头,接了一只,塞在耳边,没舍得抽。
“那现在是淡季吗?怎么一个客人都没见着?”刘至阳环视一周,吧台几个服务员昏昏欲睡。
那老板说完瞟了一眼姜老六,“还不是我之前电话跟你说的那事儿。”
刘至阳看出了那老板的措辞是有意避讳姜老六,开口道:“这是我徒弟,都是自己人,那老板有什么话尽管说。”
“也不知道这段时间怎么就撞了邪了,客人们到这来,个个都是怨气哄哄的走了,没几过天,就没人来了,我一问,技师们都说是客人有问题,紧张,抬不起来,我就亲自试了一下,结果还是不行。”
“就那一个屋子有问题,还是整栋楼?”
“整栋楼。”
刘至阳侧头看向姜老六,淡淡一笑道:“徒弟,你可听明白了?”
“听明白了,师父,这是脏东西作祟啊——”姜老六神秘兮兮地道。
“你能不能搞定?”
“嗨呦,我可不行,这得师父您来。”
那老板笑道:“至阳大师,我是个粗人,没什么文化,说话不会拐弯抹角,你给丰总驱鬼的事我也有所耳闻,我这个会所可赶不上她那么大的家业,不过,如果您能帮我解决了这事儿,我可以给你这个数。”
那老板说着伸出五个手指头。
姜老六猜测道:“五万?”
那总摇了摇头。
“五十万啊?”姜老六长大了嘴巴。
那老板大气的点了点头。
姜老六两眼放光,呼吸加重,显然是动心了,他在认识刘至阳之前,从来没听说过给人驱鬼还能挣这么多钱。
刘至阳闻言却是面无表情。
如果之前丰姨没话,五十万,刘至阳也就应下来,但这个那老板一看就不是个实在人,既然知道丰姨给了他一百万,他却直接给砍了一半。
“呵呵——你这个价,恐怕连我这个徒弟都请不动,这个事儿不比迁坟定墓,那是和鬼搏命,挣的是玩命钱——”
那老板见他开的价,刘至阳连眼皮都没抬一下,心里虽然瞧不起这些神神道道的人,但也不得不退让,忙堆笑道:“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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