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诗雅一把锋利的剪子抵在白薇的脖子上,阴沉这一张脸,冷声逼迫道,“张嘴!”“三小姐”白薇的脖子触到这冰凉而锋利的剪子,顿时吓得瑟瑟发抖,一张嘴,连诗雅便将不知道一颗黑色的药丸塞进她的嘴里,用力地一拍她的背,她咯噔一下,那药丸便滚进了肚子里,“这,这是什么,三小姐给我吃的是什么?”连诗雅笑了,那笑容却十分狰狞,令白薇整个人瑟瑟发抖,“这是一颗毒药,吃下去后,毒性会慢慢地侵入你的五脏六腑,你的肠子,你的肝脏,你的肚子,会慢慢,慢慢地流血,腐烂,你会感到入股的疼痛,直到浑身腐臭而死。”白薇吓得瘫软在地上,连忙把手伸进嘴里,用力地抠,想要抠出来,可是那药丸已经进入了腹部,她这么抠,除了引起了一阵干呕外,已经无济于事。“三小姐,救命,救命”白薇爬到连诗雅的面前,握住了她的脚,“救命啊。”连诗雅不为所动,冷冷地看着面前的丫鬟,说道,“不是我心狠,实在是不能信任你,只好用这个办法了。”她说着,掏出一颗药来,摊开手心,道,“这是解药,一个月必须服用一颗,毒性才能抑制,如果你不听话,或者胆敢背叛我,那就只有死路一条,如果你忠诚于我,每个月的解药都不是问题。”白薇听了,急急忙忙夺过药丸,一把惊慌地塞进了嘴里,“奴婢不会背叛三小姐,奴婢一定好好听三小姐的话,三小姐一定要每个月按时给奴婢解药。”连诗雅脸上浮现出一抹微微的笑意,道,“你可不要耍什么花招,除了我,没人见过这颗药长什么样,不会有人知道你中的是什么毒,这个世界上只有我才能给你解药,因为这毒药是我做成的。”“是,是,是,奴婢不敢,奴婢不敢。”白薇连连点头,眼里流出一颗一颗眼泪,说道。“起来吧,我也不会亏待你的。”连诗雅走到梳妆台前,打开盒子,这是萧氏留给她的东西,她总共就这么些东西了,她拿出其中一个赤金镯子,给白薇戴上了,道,“你下去吧,我有事会喊你。”“是,是,奴婢遵命。”白薇戴着金镯子,心里无比忐忑地走了出去。连诗雅起身,拿过自己的衣裳,一件一件慢慢地穿上——她刚才在连诗雅床榻边换衣裳的时候,偷偷看了房间的某一个角落,娘让降香偷偷放进去的瓶子还在,这说明降香那个倒霉鬼在临死之前还来不及透露这件事。倾安院。连母正端坐在椅子上,二夫人胡氏,三夫人刘氏,四夫人严氏分别坐在两侧,大夫人因为养胎,没有出现。“母亲,您听说了那诗雅儿去似月儿那负荆请罪跪了好几个时辰的事了吗?”刘氏靠近连母,压低着声音,问道。连母听了,本来平静的脸上立即出现一丝怒容,道,“好不容易走了个萧氏,府里清净了很多,现在这丫头又想闹出什么花来?”说起那一日,就连连母听说了大儿子一纸休书赶走萧氏的事都半天没有回过神来,更别说其他的人,都大为震惊——这萧氏已经贵为平妻,又怀有身孕,连延庆竟然因为怂恿丫鬟害连诀,就这么把她休了,这种情况,若是换了别的女子,恐怕早就羞愤难当,自杀身亡了。这样看来,在连延庆的心目中,只有嫡子连诀才是最重要的,萧氏腹中的胎儿根本连连诀的一根头发都比不上。“母亲,这萧氏的腹中还有大伯的骨肉,难道真的就这么休了?”刘氏心想,这大伯狠起来,真是无人能及。“连家的骨肉永远不会流落在外,连家的骨肉必须认祖归宗,到萧氏生产的时候我会派连曦和宋嬷嬷过去将孩子接回来,而萧氏,既已出了连家的门,就没有回来的道理了。”连母硬着脸色,说道。“如此,也未尝不可,只是这萧氏就惨了。”刘氏似笑非笑,道。“那是她自作自受!好好的平妻不当,非要害人。”连母怒声道。刘氏抿嘴,不敢再说话了。“我看,那诗雅儿是真的怕了。”二夫人胡氏见状,接过话茬,道,“以往什么事都有人在旁边帮衬着,给她出主意,为她出头,现在只有她一个人,只好委曲求全了。”“未必,那对母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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