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老夫人,今儿可不是什么谈婚论嫁的日子呀,你说是不是?”连母接过话茬,笑着道。梁老夫人回过神来,忙道,“对对对,你看看我,糊涂了不是,就想着您这孙女儿百般好,便替我那呆子孙多说了两句,罢了罢了,下回啊,咱们换个时间好好谈谈。”众人听了梁老夫人的话,心知肚明,她这是故意当着这些个老夫人,夫人们的面替自己的孙子看下了连家的大小姐,让别人都让道儿呢。不过,这梁国府三代忠烈,从先帝起便深得皇上器重,梁国公乃三朝元老,朝廷栋梁,这与连家倒也门当户对。“义云公主到”这时候,门外喊出的这个名字吸引了连似月的注意力,她抬眸往门口看去。只见一辆华贵的马车上下来了一个翩翩美人,此人便是皇帝新封的公主,安庆王唯一的女儿潘若初。连似月记得她,那日扳倒萧振海,潘若初的及时出现起了关键的作用。只见她身上穿一袭交领五彩裙衫,外面罩着一件水红色云锦披风,梳着时下京都流行的双螺云髻,发髻上插着一支彩色琉璃凤尾簪,随着步伐走动,那长长的流苏轻轻浅浅地摇曳着,十分明艳浪漫。潘若初抬头,看了看相府的匾额,脸上露出一丝笑意,走上前,道:“连丞相,明安郡王,尚书大人。”潘若初在庆南长大,在庆南,她就是最为瞩目的女子,到了京城,又被封为公主,因为走到哪儿都有点傲慢的感觉。连延庆拱手,道,“义云公主前来,乃我相府荣幸,里面请,里面请。”他知道这是皇上封的公主,目的是用来安抚安庆王的,所以丝毫也不怠慢,还显得更加热情。“银子。”潘若初唤道,银子即刻上前,将一枚香包奉送上。“丞相说不收超过三两银子的贺礼,我思来想去的,便将我庆南的吉祥香包赠送给明安郡王,算做咱们安庆王府的贺礼,还望郡王莫要嫌弃。”潘若初刻意在大门口当着众多人的面送这香包,也是免得有人误会了。“多谢义云公主。”连诀双手接过,道。“诀儿,既是安庆王府的贺礼,还不快些戴上。”连延庆看连诀只是拿在手中,而这义云公主似在等着什么,便忙催促道。“是,父亲。”连诀低头将香包别在了腰间,虽说是庆南送礼的习俗,但将一个女子赠送的香包挂在腰间,连诀心里头有些不乐意,不过连延庆这么发了话,他也不好明面上拒绝,便低头戴上了,道了一句多谢义云公主。潘若初点头,随着几名引路的丫鬟,一路东看看西看看往里面走了去,一看看到连似月便朝她点了点头,审视的目光落在她的身上——她知道,九殿下嘴里说的心上人,就是这个连似月。想着,她心里头便有些不痛快。连似月知道这潘若初身份特殊,便亲自走了过来,点头,道,“义云公主大驾光临,请坐。”“谢谢。”潘若初看着连似月,这是她们第一次正式相会。银子上前,准备拿出也要送给连似月的香包,潘若初却抬手示意她退下。她心里有一个声音,这第一次若是给这个人一个不值钱的香包,自己也跟着不值钱,她丝毫也不愿意自己在连似月面前被轻看了去,所以临时打消了送香包的念头。“公主不必客气,请那边就坐吧。”潘若初的小动作和眼神都看在了连似月的眼底,但她也不动声色。潘若初坐到自己的位子上,她四处看了看,已经到了好几位殿下,正坐在一块说话,却并不见九殿下的身影,她不禁觉得有些失落。“四殿下到”就在人到了大半的时候,凤千越的马车出现在了门口。看到他的身影,连诀心里有些不悦,但仍旧上前,道,“拜见四殿下。”凤千越仿佛十分欣赏连诀,拍了拍他的肩膀,道,“连诀,好样的,你为朝廷立下了汗马功劳啊。”连诀拱手,道,“殿下,非我一人的功劳,此乃大周将士们的汗马功劳,他们中有很多人,都向我四叔一般,苦守山海关五六年,我做的这点比起他们来,实在算不得什么。”“但是,被封为郡王的人,却独你一个。”凤千越脸上带着深沉的笑意望着他,似乎话中有话。连延庆在一旁听了,心里感到有些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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