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没发现什么。”魏汝好将这颗药珠塞回连似月香包里,但是,她纳闷极了。这是怎么回事?明明是她亲手将明珠放进香包里的。去哪里了?徐贤妃的目光越过众人深深地审视着连似月,只见她神色与先前无疑,和众人一样面带着因明珠丢失而迷茫紧张的表情。似乎什么都没有察觉,但是,她却隐隐感到不安。不,连似月不可能毫无察觉?先前交手那么多次,她已经见识过连似月的手段了。所以,这次,她会不会也有所部署?连似月表面上看起来与寻常表情无疑,但其实已经将这些居心叵测的人看在了眼里——她明白:一开始,一开始,这魏国公说明珠需要挪腾地方,于是将明珠搬到了西殿,这是为她制造了一个犯错的现场;接着,魏汝好又故意当着众人说了三次良贵妃需要一颗明珠,这是不知不觉告诉众人她偷明珠的动机,一旦她被做事偷明珠的罪名,但这一点,她就很难洗清嫌疑了;然后,徐贤妃趁机送来香包;再接下来,魏国公发现明珠被掉包了,于是,顺理成章来后殿搜这些去看过明珠的女眷的身。最后,他们认为必定在连似月的身上搜到。本来,这几个步骤的安排也算步步为营了。只不过,魏汝好也许是太怨恨她了,表现的过于急切,故意掏药珠给她看,阻止她回梦华宫,等等,无疑是此地无银三百两。加上她在来之前就防着他们了,所以,料定,他们会利用明珠对她下手。所以,在解下香包给青黛拿回去的时候,她已经悄悄解开了香包,将明珠掏了出来,在青黛送玉佩回去的时候,顺手将明珠拿走了,换成了另外一个东西塞进去。至于这重新塞进香包里地东西是什么——定会让徐贤妃大吃一惊。众奴婢找了一圈,没在任何人的身上发现丢失的明珠。“难道,已经被人拿走了?”老谋深算地魏国公也开始意识到,他们的计划出了问题,也许其中的哪个环境被人动了手脚。是这个恒亲王妃吗?“我知道了!”魏汝好突然眼前一亮,指着连似月的婢女青黛,“她离开过,她刚刚回了一趟梦华宫,她肯定有问题。”“什么,恒亲王妃的丫鬟离开过?”徐贤妃惊讶地道。青黛听了,连忙跪下,“冤枉啊郡主,只是贤妃娘娘送了香包给我家王妃,王妃为不拂了娘娘的好意,便将玉佩解了下来,换做香包挂上去。但那玉佩是我家九殿下送给王妃的珍爱之物,怕不小心掉了碎了,便嘱托奴婢将玉佩送回梦华宫,仅此而已,奴婢便没有拿皇上的明珠啊。”青黛跟在连似月身边多时,受了她的影响,说话做事,也显得有条有理,现在这样情况,也不会慌张,说的有理有据。魏汝好却冷声道,“你只不过是一个奴婢,你说没拿就没拿吗?”“建安郡主,注意你的言行!”连似月冷脸正色,一点余地都不给地怒斥道,“偷盗皇上明珠乃杀头的大罪,非同小可,你信口胡诌,非指我的丫鬟做了这错事,你是何居心?”“我”魏汝好被连似月突如其来的气势所迫,竟感到了一丝惧意。“我这丫鬟跟在我身边多时,手脚干净的很,更没有胆子去动皇上的东西,你的意思是本王妃指使她做了此事吗?”连似月上前几步,步步紧逼,眼中流露出深深的怒意,令魏汝好不由地后退了几步。“恒亲王妃,建安并非这个意思,她也是着急皇上的明珠丢失不见了,而你这丫鬟确实中途出去过,建安才提出疑问,她对事不对人而已,也请王妃勿要过多苛责啊。”眼见自己的孙女占了下风,魏国公适时出来说道,巧妙地将魏汝好的居心说成了——对事不对人,让人无法辩解。果然是只老狐狸。只可惜,他惹错人了。他偏偏惹了连似月这样一个不怕事的人!她可以是个无比冷静的女人,也可以是个撒泼苦恼的女人!“是啊,恒亲王妃,你的丫鬟中途离开过,被人怀疑,也是情有可原嘛。”徐贤妃也淡淡地说道。连似月不语,冷冷地看了魏国公一眼,几步走到太后的面前,屈膝跪下,道,“太后娘娘,我身怀六甲,刚刚身子还很不舒服,可是,建安郡主和魏国公却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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