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湖跟在他们的身后,他的目光始终紧紧锁着他二哥的身影,袖中的拳头紧紧的握着。萧河将耶律颜抱回房间放在了床上后,大夫也匆匆赶了过来,耶律颜看着萧河,却十分眷恋他的怀抱,她眼底散发着一丝幸福的光芒。“公主,您忍耐一下。”金嬷嬷帮忙揭开耶律颜的袖子来,只见她的手背和手腕被烫红了一片,她修眉紧紧皱着,脸上露出一丝痛苦的表情。大夫赶紧开了烫伤膏,让丫鬟帮忙涂上。萧河一直在一旁边看着,但内心却如同热锅上的蚂蚁,令月儿也被烫了,萧湖看着萧河额头上渐渐冒出的汗珠,知道他心里真正紧张和在乎的的是什么。药膏涂上去后,耶律颜才觉得好了一些,道,“我没事,你们不用太紧张了,倒是金兀带来的那个丫鬟,她比我伤的还要重要一些,你拿些烫伤膏过去给她吧。”她吩咐房中的一个侍女,道。“公主,又是这个侍女,上一回在小王爷府上,那只黑猫是从她怀里撞向公主害的公主的脸被挠伤了,这次又是她无故冲出来,害公主的手被烫伤了!老奴怀疑,这个侍女有问题,她是金兀少爷故意派过来伤害公主的。”金嬷嬷在一旁和耶律颜说道。“休得胡说!”萧河立即呵斥道,“金嬷嬷,我与金家的关系才得到缓解,你这老奴婢在此说着这些话,让人听了去,以为你在挑拨离间!公主府和金家的关系由此破裂的话,你承担得起吗?”“驸马爷息怒,驸马爷息怒,奴婢只是见公主两次出事都和这侍女有关,所以,所以斗胆做了这样的猜测!”金嬷嬷一听这罪名,急忙跪下,她知道,太后娘娘也很看重公主府和金家这一层关系的。“萧河,你别怪金嬷嬷了,她也是担心我才会做这种揣测的。”耶律颜见萧河生了气,忙安抚道,又对金嬷嬷说道,“那金兀对本公主向来还是尊敬的,他也没有理由要伤害本公主,你莫要瞎猜了。”一会,去送烫伤膏的侍女走了回来,禀报道,“公主,驸马爷,金兀少爷过来了,金兀少爷没让那侍女用烫伤膏。”萧河听了,心头 一颤,猛地转过身去。“公主,你没事吧。”金兀在护卫的搀扶下走了进来,萧河的目光越过金兀,落在了令月儿的身上。只见她低着头,双手藏在袖子里,但还是看得到那手背上红透的一片。“我没事,刚才有些痛,涂了烫伤膏已经好多了。”耶律颜说道。“这贱婢三番两次伤到公主,实在罪无可赦,公主却还赏她烫伤膏,实在是难得的善心,只是这贱婢配不上公主用的烫伤膏,我令她前来向公主赔罪了。”金兀恶狠狠地瞪了连令月一眼,叱骂道,“贱婢,还不快过来,跪下给公主赔罪!”“是。”连令月走了过来,萧河目光紧紧地看着她,心里头在滴血,袖中的拳头颤抖着。“公主,是奴婢的错,请公主赎罪。”连令月屈膝,在耶律颜的面前跪了下去,匍匐在地上,道,她尽量不让自己的手露出来,被萧河看到,但还是不免露出了一点点,那地方不仅红,还起了一层透明的泡了。她现在,一定很疼很疼,他记得她小时候最怕疼了,魏师傅打一下手心都要掉眼泪的,现在却能若无其事地在这里给人磕头。“”他猛地向前一步。“滚出去!”一直注视着萧河的萧湖,看到萧河往前这一步,他立刻一掌拍在桌子上,猛地站了起来,指着外面,“你快滚出去!别让公主再看到你!”萧河目光微怔,看向萧湖。耶律颜有些奇怪地看着萧湖,道,“萧湖,你”“这奴婢冒冒失失地,再冲撞了公主怎么办,金兀少爷,让她出去,不要再接近公主了。”萧湖对金兀说道。“是是是,你说得对,还不快出去,离公主远一点。”金兀见萧湖这么说了,虽然有些不明白他为何对阿月这贱婢这样,但也让连令月快些离开了。“是。”连令月连忙再向耶律颜磕了个头,然后才低头快步走了出去。萧河闭上眼睛,缓缓地松了口气,对萧湖投去一丝感激的目光,而萧湖只是一脸面无表情。耶律颜手上涂好了药之后,萧河萧湖金兀等便走离开了她的房间,让她静养。金兀打算告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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