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在等到乔绵电话的那刻,陆亭川立刻丢掉了手中的烟。烟头被鞋狠狠踩灭在地上,陆亭川接起电话,上了车。
与乔绵的通话,简洁明了。他只需去见她,去见这个此刻让他心尖都揪着疼的女人,而他已无需费太多口舌。
那几乎是一瞬间涌出的娱乐新闻,来的实在太猛烈。连他,都快招架不住。朱成连不时发来消息,说媒体并不好打发,这样的头条能带来无数流量,大家都不愿撒手。
而这些新闻的目的性太明显,只针对乔绵一人,像是集中了火力,必须将她搞垮。
虽陆亭川看着这些不实的消息,只觉得是无稽之谈,他眸色更冷,神色更加淡漠,只告诉朱成连,花多少钱,都要删了那些报道,而他,也一定要找到那人。
方才电话里,只说了短短几句,可乔绵声音里的哭腔、委屈、不安、害怕,全都在陆亭川的心上作祟,让他的那颗心,隐隐作痛。
他一直知道,乔绵那些果敢、勇气虽然隐藏在小小身体里,却从来只会在关乎到他的时候,才会从乔绵的身体里迸发。
而当她自身受到威胁时,这些隐藏在身体里的能量,却好像从来不起作用。
陆亭川太了解她了,以至于看到那位名叫丁峰的人士轻扶着乔绵时,便猜想她一定是哪里受伤了,否则怎会与其他男人如此亲密?
她可是连算了,陆亭川不愿再提起。
反正,他的车,正飞驰在去见她的路上。
他等了好一阵子,乔绵才给他回了电话。他就知道,她会调整好后,就来找他。否则,他就要直接冲去乔氏要人了。
日光漫漫,前方的阳光总觉有些刺眼。陆亭川车速飞快,却仍旧觉得慢。此刻好想立即见到乔绵,想将她的头揉进自己怀中,听她委屈的声音,看她害怕的模样。
但陆亭川也依旧是苦恼的。
因为下一秒,陆余年的电话打了进来。
他踌躇片刻,声音听起来却很平静,“喂,爸。”
陆余年声音却没有这么淡定,“你在哪里?”他单刀直入。
“路上。”陆亭川回答。
“去哪?”陆余年追问。
陆亭川关上车窗,车厢内变得安静,“什么事?”
“什么事?你是不是当我老糊涂了?真以为我没看新闻?!”陆余年的语气忽然加重,话里带着隐隐的怒意。
陆亭川双眸平静的直视着前方,过了前方这个十字路口,离乔氏就不远了。
“新闻而已,事实不定如此。这个道理,爸还不明白?”陆亭川声音变得越发清冽,颇有几分凉薄的味道。
可他,明明是重情重的要命。
“呵,事实不定如此?照片都摆在这里了!乔绵她怎么回事?你们平日又怎么回事!她还怀着孕,怎么能出这些幺蛾子!陆亭川,我警告你,你跟乔绵之间最好给我弄清楚,你看看这些新闻说的多难听,别说我没告诉你。”陆余年见陆亭川护着乔绵,他勃然大怒。
陆亭川见陆余年话说的难听,一时间也失了耐心,语气变得不耐起来,“新闻不就是靠博眼球么?这么多年了,你还不信乔绵?”
“哼,我只信我陆家子孙的血脉是不是正统!”陆余年冷哼一声。
陆亭川的心沉了沉,又像是被石块狠狠击中,猛地一疼,“爸,你若非要跟我吵,那我没有和你谈的必要了。”
“我给你半天时间,把这件事立刻给我调查清楚!否则,你跟乔绵,你们两个人只能离婚!我陆家,丢不起这个人!我陆余年,更丢不起这张老脸!”陆余年语气越来越重,听的陆亭川心中也一阵翻腾。
离婚?呵,多久没听过的词儿。有孕?呵,他都不曾怀疑,其他人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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