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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回宿舍的路上,刚走到老食堂后边的几间旧房舍檐墙下,忽然从墙角、从绿化带矮树丛后面、从交叉的小路里头,几个人包抄着围了上来。天色昏黑,路灯光弱,这条旧路上少人行走,偶尔过来一人,一看这阵势,急忙掉头走了,多一眼都不敢看。
我本来是想图个方便捷径,没想落入了包围。看来平日里还是有人在跟我的行踪呢,不然怎么知道我爱走这条路。
七个人。为首的人身材还挺高大,从背光中徐徐走了出来,到跟前一把抓住了我自行车车头。这近一看,不是别人,正是前大四那个校篮球队队长,丁雨彦。
这家伙毕业出去两年多,听说曾进入cba上海一家篮球俱乐部打过一个赛季职业联赛,但混得不怎么样,几乎没什么上场机会,还因品行不端,一个赛季没完就被俱乐部裁掉了。又回到了句吴市,在句大校园周围的街道上游荡,听说后来在邾少家九叔邾九林开的一家保安公司里做了保安,当上了保安队长。都说邾家的这家保安公司牛气得很,句吴地面上,一般的基层民警遇上了还得绕道走。
丁雨彦手里捏着支烟,不停地嘬,不停地向周围空气中吹送烟雾,有进步,已经不敢直接往我脸上吹了。吹了许久烟雾后,他摇摇头简短地跟我说:?“离开那女孩!”
“哦,日久不见,现在正经给邾家做起狗腿子狗奴才来了,祝贺你高升啊!”我一笑,看着他说道。
但丁雨彦没理会我的话,只说自己的话:“不要再摆什么摊了!听见了没?”
两人好一会儿眼对眼相视。
“理由?道理是什么?”我环视周围围着我的人,不像是句大里的学生,是社会上的闲杂人等。
丁雨彦鼻子里哼一笑:“小子你是聪明呢,还是跟我充楞呢?那我来告诉你,小子听着:九爷发落的话,从来就不带理由!”
我也释然一笑,说:“是吗?那你这趟差使可就难办了!那我也告诉你,我从小到大做任何事,从来都只听从一个道理。没道理的话,管它是邾家大少还是邾家九爷说的,我都不听!”
丁雨彦鼻子里哼哼:“是吗?”吹两口烟,又跟我对视良久。
“小子,你别敬酒不吃吃罚酒!”
手中烟一甩,周围的人便一拥而上了。
以一敌众,自然只宜快出以先发制敌。未等他们冲上来,我先已出击,左手迎着抓住了冲在最前头的一只冲拳腕关节,右手随之穿过他肘弯,左拉压右兜提,两臂一合力,把一条手臂从肘关节处折伤了。动作不停,右臂穿过他腋下缠绕着向前,从背后扣住了他肩颈,肘压腋夹,“蓝采和挎篮摘花”,把他整个人挟持着控制住,动弹不得。说来字多,其实整个动作一气呵成,也只在一瞬间。
“都别动!”我把控制住的人挡在身前,其他的人便再难靠近。那被控制的人整个上截身向前俯着,头在底下只“哎哟、哟、哟——”的叫痛。
场面就被控制住了。
“小子很能打是吧?”站外围上的丁雨彦对这场面也无计可施,也只能嘴巴上装点儿狠相了,“知道吗小子,这个现代文明社会,可有很多的工具和技术,人不知鬼不觉就能把你人弄没了!我劝你千万不要逞能,就凭这点儿落后玩意儿功夫演个人英雄主义戏码!”
“是吗?”我轻轻淡淡一笑,“弄个人哪用那么复杂,还要什么工具和技术,我一根指头就够了!”说着时,我戳指往跟前被控制住的人后腰上志堂穴一点击,然后松开手放了他。
那人软软地躺倒地上去,不喊痛了,脸上却露出了怪异的笑,感觉似乎还挺舒服。
“知道这是什么吗?这就是传说中的点穴,你们只是在电影或武侠过,但那都不是真实的。今天让你们开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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