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厉的声音,带着压抑不住的怒气,恨不能把眼前的女人席卷一空。
这女人是不是脑子秀逗了,把他当什么了?以为他是她想摸就摸,想跑就跑的?
刚刚还死得不能再死的男人,瞬间化身为恶魔附体的凶神,这巨大的落差让桑鱼很想去死一死。
“不是跑,是执行公务,对,执行公务!”给自己找了个堂而皇之的借口,桑鱼顿时有底气了,“这位先生,请你放开手,不要耽误我的工作!”
俏丽干净的小脸上满是大义凛然的正气,只有这样,桑鱼才能隐藏住内心的真实情绪。
此刻她在心里痛骂那个女服务生千百遍,搞什么飞机,她要的是个死男人,怎么送了这么一尊活煞神给她?
如果她还有命下去,绝对要把那个害人不浅的女人抓起来,让她知道欺骗警务人员是什么下场!
为了这个目标,她说啥也得死撑下去!
只可惜,她这正气十足的模样骗骗别人还成,眼前的男人却不吃她这一套。
阴鸷的眼尾眯了眯,男人薄唇轻勾,微笑的表情却掩不住十足的戾气。
“工作?什么工作?”大手微抬,轻而易举地把她摁在欧式雕花盥洗台上,男人隐含怒意的声音清晰可闻,“换个房间,继续摸男人?”
“你——”近在咫尺的气息灼热如火,瞬间点燃了她压抑的怒气,“你说什么?无耻!”
这么多年了,他这副惫懒无赖的嘴脸怎么还是一点儿都没变!?
白瓷儿般细净的小脸不由自主地升起两片红晕,这情绪绝对跟工作无关。
似乎很满意她的反应,凌绝挑起细长的眼角,冰封般的眼眸里浮现出一抹不易察觉的笑意。
修长的手指捻了捻她两毛二的肩章,拇指有意无意的滑过她细致的锁骨,男人刻意压低的声音听起来分外性感。
“既然你这么想摸,我可以大方点儿,让你摸个够”
被他指尖触碰的肌肤传来酥酥麻麻的感觉,小心脏不由自主地嗵嗵直跳,桑鱼很想破口大骂。
你妹,这是谁摸谁啊!?
一巴掌拍开那只不安分的爪子,桑鱼毫不留情地抬高了下巴,小嘴跟机关枪似的开始发射。
“这位先生,你是不是脑子有病?有病你治病啊,我是法医,不是兽医!”眼瞅着凌绝脸上那点儿刚浮起来的笑容荡然无存,桑鱼骂得更来劲了,“还想我摸你?要是啥时候你死了,我倒可以勉为其难,帮你解剖一下!”
看着男人那张怒容满面的俊脸,桑鱼终于后知后觉地闭了嘴。
好吧,冰火两重山都被她成功点燃了。
可没想到的是,她这一连串恶毒的话语里头,让他最在意的居然是称呼问题。
“这位先c生!?”从牙缝里迸出这几个字,凌绝步步逼近,逼得桑鱼不得不往后仰,几乎将她纤细的腰肢压弯了四十五度,“你想干什么?先玩失踪,再玩失忆?”
冰刀般犀利的话语,瞬间戳破了桑鱼鼓了半天的气球。
失踪?失忆?
桑鱼狠狠地咬了咬嘴唇,强迫自己找回几近崩溃的理智。
盥洗台上的花纹棱角又凉又硬,硌得她手心生疼,眼前的男人却像一座巨大的冰山,压得她透不过气来。
她躲不开,逃不掉,一如从前。
他的行事风格她最清楚不过了,如果这次被抓包,估计她就真跑不掉了。
她只有一个办法
“对不起,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先生,你是不是认错人了?”长而浓密的睫毛垂了下来,她声音渐冷,语气中带着明显的疏离,“我走错了房间,是我工作上的失误,请您谅解。”
她出乎意料地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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