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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扬走过去, 放人一条生路:“今天先到这。”
琳琅一听, 猛的抬头, 手下就要一甩, 突然卡了下……
笔“啪”的一声, 直直掉桌上,好不容易练的好看的一张, 就这么泡汤了,她低头, 一手握着手腕,神情扭曲。
萧扬一惊:“怎么了?”
总不会是昨晚爬地道,摔到哪了, 还没好吧?
昨晚, 琳琅生涯的一大败笔, 掀开小羊的床,往下跳时,因某只羊两手抱兔, 站在一旁袖手旁观,嘴角微抽的看人欢快往下跳,那床板忽的自动关上了, 好巧不巧的,恰好夹到了某人的衣服。
琳琅半空中愣了下, 本来被挂也没什么的,这种突发状况不是没遇过,横竖要么因为重量关系, 衣服破开,往下掉,要么衣服一点点抽出来,再慢慢往下掉,所以,她等着慢慢掉,结果,良心发现的羊,急匆匆的来掀开床板,看她情况。
于是,她掉下去了……
猝不及防的掉下去了……
发出“砰”的一声,响。
所以,他们为什么挖那么深?
萧扬正想叫大夫,就见人艰难的甩了下手,苦着张脸,抬头:“手抽……筋了……”
萧扬:“……”
他无奈的接过那只手,揉了揉,想骂人还不知道骂什么,只能道:“就没见过练字练到抽筋的。”
“咩,那你今天见到了。”她看着自己的手,万分心疼,原来文人才是最可怕的,杀人于无形。
萧扬嘴角一抽,解气般手下重重一捏。这么一捏,琳琅忽的发现她好像好了?抽回手,活动了下:“咩,有一套啊。”
萧扬:“……”
“算了,说正事。”
不跟她计较!
琳琅:“哦。”
萧扬眉头微皱:“本王很奇怪,如果连成才是一切幕后黑手,那魏酌,为什么一副都是他做的样子?”
据他看到的口供,他甚至自己都去了一趟,只是……
“魏酌亲口承认他是因为嫉恨连成,才设计让重犯逃跑,而连成身为刑部尚书,肯定难辞其咎,他倒了,他才能上去。”
“从这点看,魏酌是真的主谋。”
“但那狱足一家出事的时候,本王就派人查过了,全是一剑毙命。而那狱足只知道,是个黑衣人杀的,还说他知道太多。”
“那黑衣人这么一说,那狱足肯定是认为是魏酌要杀人灭口,所以,誓死鱼死破,看刚刚那样子,可能还顺带说了,魏酌派人杀你这事。”
“而且这几日,魏酌上任期间,经他手的案子,全判错了,弄的百姓愤满,一切,明显都有人在背后推。”
琳琅躺在椅子上,歪着脑袋,一手拄着,嘴角翘了下:“人有阴暗面很正常,但世上有种人,随便说句话,或者甚至不用自己说话,随便借个契机,就能让人彻底放出那阴暗面,按着别人的路来走。”
类似招术,她不是没用过。
“甚至有时候能使人压着不发作,等着需要的时候,再诱导人动手。”
萧扬低眉沉思,忽然发现这前后手法不一样了?前面诱导魏酌犯错做的滴水不漏,但后面拉魏酌下来,却……
他猛的看向人:“他们突然自己动手,这是代表……”
“他们知道我们已经怀疑他们了,顺带告诉我们,我的底细他们猜的**不离十,毕竟,那几个九连的伤的太狠了,他们怀疑开始查,很正常。”琳琅仰着脑袋,现在两边就是在比谁的速度快,谁想的更远。
“那你……”
“鬼才不知道最后谁赢谁输,我从小生长环境就险恶,而他也差不多,我们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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