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毫无任何危险感知的谢澜洗漱完, 刚要钻被窝时,白可就抢过自己的被窝,把自己裹成了一直蚕宝宝。
一点缝都不给谢澜留着!
谢澜拍拍蚕宝宝:“怎么又闹脾气了?快让我进去, 冷死了。”
显然, 某个人把室内二十三度左右的空调当成了摆设, 睁着眼睛说瞎话。
谢澜越想钻被窝,白可就裹得越紧:“你这个大骗砸!你说别人看不出我尾巴尖上秃……掉的毛, 但是我妈一眼就看出来了。”
而且她还猜到了是你给我拍的照片。
白可一想到自己现在装乌龟, 不回陈美人微信, 也不接电话, 都不敢想象当自己掉马的事情被白妈妈知道, 她会是什么反应?
打猫屁|股?
面壁思过?
禁止猫薄荷一个月?
白可越想心情越低落,谢澜只知其一不知其二,哄道:“那明天我让溪哥送些小装饰过来,到时候当成一种打扮给你戴尾巴尖上,这样子好不好?等这礼拜你回家,你尾巴上的毛应该稍微能长出一些绒毛了, 到时候你就不再是秃……掉毛了。”
谢澜最后那一句话最终还是在白可控诉的眼神中换了一个词。
白可哼哼唧唧的,还是不开心:“那我要最亮最漂亮的!”
谢澜:“……行。”
谢澜说完自以为已经哄好了白可, 拽拽被子。
拽不动。
再一看白可, 情绪依旧低落。
谢澜直接坐在白可床上, 薅着他的头发细问怎么回事,怎么他就洗个漱的功夫,他就这么不开心。
要知道, 以往谢澜只要这么一哄,白可保管已经是开开心心的了。
白可拿出手机,翻出他和陈美人的聊天记录给他看。
谢澜一看,眉头紧锁,显然已经没功夫深究白可重心又偏了这回事。
他把陈美人的聊天记录看了几遍,迅速反应过来:“可可,你就告诉阿姨,说我以为这是你养的猫,按照你的要求给拍了照片。”
白可一听,眼前一亮:“这办法好!”
我的铲屎官果然还是有一点点小聪明的!
我只是刚才太着急了,才没想到这招而已!
我不笨!
陈美人知道白可和谢澜关系好,所以如果白可让谢澜帮忙拍一只猫的照片,那她自然是不会怀疑的。
白可越想越觉得谢澜机智,便按照谢澜的指示给陈美人回复过去。
滴滴。
陈美人拿起手机一看。
呵,谎就用“~”波浪线撒娇的语气还是没变。
市一高由于是封闭式管理,没穿校服的学生既不允许进学校,也不允许在校园里边晃。所以陈美人火眼金睛,从照片里一眼看到白可床上放着他的两套校服,就觉得奇怪。
陈美人再一细看照片,发觉白可身上的毛看起来十分蓬松,像是刚做过护理的样子,再一看他尾巴尖上的秃毛,便以为他遇到了麻烦。
陈美人十分心疼白可那个做事就一根筋的傻孩子,担心他遇到事情既不会说,也不会处理,就只会自己着急得转圈圈,所以才想诈一诈他。
结果没想到随便诈一诈,就诈出了这样的结果。
不过,陈美人看谢澜知道白可的身份后还能一如既往的待他好,也懒得揭开他们的马甲,毕竟儿孙自有儿孙福不是?
滴滴。
白可看到这条短信,嘀咕着“我哪有那么难挖。”
其实可好挖了好吗?
毫无自知之明的白可回道:
陈美人:
谢澜不知道白可和陈美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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