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想的那个重义气大于生命的人。
云嫣嫣喝了口茶,温声地问:“飞星哥哥,我们什么时候去吴家镇找潇潇?”
诸葛飞星刚舒展的眉头又皱了起来,若有所思地说道:“嫣嫣,吴妈昨晚带潇潇离开,如果她真是带潇潇回了吴家镇,我想她们现在一定还在路上,并没有到了吴家镇。”
“这倒也是!”
云嫣嫣心领神会地点头。
诸葛飞星继续分析:“这长安和杭州相隔千里之遥,一晚上的时间,她们是绝对到不了吴家镇的。”
云嫣嫣应声道:“飞星哥哥说得不错,一个女人带上一个小孩儿,这么远的路程,别说是一晚上,就是一个星期也未必能回到吴家镇。”想了想,突然眼睛一亮,忙问道:“飞星哥哥,常言说得好,最危险的地方,往往是最安全的地方,说不定吴妈现在还在长安城里,只是我们不知道罢了。”
诸葛飞星点了点头:“有道理。”
云嫣嫣道:“再说了,凶手又没有见过吴妈,更没有见过潇潇,而这长安城里有那么多的小孩儿,又有那么多的女人,他们又怎么能分辨出哪个是吴妈,哪个是潇潇呢。”
诸葛飞星端起茶杯,品了口茶,皱眉道:“嫣嫣,这样吧,我们暂时先不去吴家镇,先在这长安城待上几天,一来我们可以四处打听潇潇和吴妈的下落,二来二来我们可以追查杀害师父和师娘的凶手,你觉得怎么样?”
云嫣嫣道:“可以。”
诸葛飞星深怕自己露了馅,顿时变得表情欢快,面带喜色,好像早已忘记了莫仁君和云柔的死,只是表象之下,又有谁能体会到他内心如针刺c如火烤c如刀剜般的痛苦呢?
他没有像云嫣嫣那样把所有的悲伤都显在脸上,是因为他已把所有的痛苦都深深埋在了心里。
他不愿让人看出他的异常,更不愿让凶手发现他的异常,于是他紧紧地握着云嫣嫣的双手,温声道:“嫣嫣,人死不能复生,你就不要再悲伤了。”
云嫣嫣盯着诸葛飞星,眼里含着一种无法言语的奇怪表情,好像一时间在她心里,坐在她面前的诸葛飞星已不是她的丈夫,而是个素未蒙面的陌生人,一个冷酷无情的陌生人。
(七)
做男人难,做个英雄男人更难。
英雄是孤独的,是痛苦的。
有许多时候,英雄不但要把莫大的痛苦深深藏在心里,而且还要忍受别人的千般误解和猜忌,特别是亲人的误解。
真正的英雄,往往是孤独与寂寞的旅行者;真正的英雄,往往是痛苦与误解的承担者;真正的英雄,往往是忍辱负重c有口难言的沉默者;同样,真正的英雄,往往也是懂得承受痛苦c消化痛苦的强者。
要想做英雄,就必须要学会忍受寂寞,学会承受痛苦,必须要准备好让人唾弃,准备好遭人误解。
诸葛飞星不是个英雄。
他只是在心里稍稍想了想,嘴上稍稍说了句话,却引来了云嫣嫣无意的误解。
而云嫣嫣不是别人,是他最亲最爱的妻子,若是换了旁人,恐怕他就算是有千万张嘴,此时早已被骂的遍体鳞伤和头破血流了。
这一点,诸葛飞星心知肚明。
因此,他没有怪云嫣嫣,只是呆呆直视着云嫣嫣那双清亮而冰冷的眼睛,并从那冷漠的眼神中读懂一种东西。
一种冷漠,一种误解,一种浅浅的怨恨。
“飞星哥哥,你我现在已是夫妻,既然是夫妻,我们就应该有福同享c有难同当c不分彼此。”
也许云嫣嫣说的对,既是夫妻,两个人之间就应该荣辱与共c福祸同当,更何况是个小小的误会呢?
诸葛飞星和云嫣嫣一起长大,非常了解云嫣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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