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喽。”
听了诸葛飞星和云嫣嫣你一言我一句的对话,三爷的脸色突变,心中已隐约感觉到了危险,但他却还是故装镇定,狠狠拍了拍桌子,沉声笑了起来:“哈哈哈,不自量力,老子在这杭州城里当了半辈子的天,还从来没有人敢在老子的地盘上撒过野耍过泼呢。”
他言下的意思是,诸葛飞星和云嫣嫣是第一对在这杭州城对他撒野的人,也是第一对在他的地盘上撒野的人。
诸葛飞星毫无所惧:“嫣嫣,看来若冰师伯送你的泪痕剑,今天要派上用场了,也要沾点儿血了。”
云嫣嫣娇笑道:“好像是的。”
诸葛飞星道:“也好,这剑嘛总应该常常沾沾人血,只有常沾恶人血的剑,才会有锋利无比的剑刃。”
云嫣嫣道:“飞星哥哥,你说得不错,那今天就让我的泪痕剑沾沾血吧。”
冯秋水听着诸葛飞星和云嫣嫣的这些话,刚刚硬起来的胆子又渐渐软了下来,而且身体又因为心中的恐惧而微微颤抖不停,诚惶诚恐望着三爷,结结巴巴地说道:“三爷,这这这”
三爷眉头皱了皱,狠狠咬牙,将手一抬就把茶杯用力摔在地上,茶杯落地,被摔成了粉碎,发出稀里哗啦的声响。
云嫣嫣柔声道:“是时候了!”
三爷注视着锋利无比的刀刃,用手摸着大刀的刀刃,面容狰狞,眼神犀利尖锐,冷冷地对冯秋水道:“冯老板,老子办事的规矩,你可知道?”
冯秋水脸色变了变,沉默了半响,才结结巴巴笑了笑:“知知道。”
三爷冷冷道:“好,知道就好!那你下去,去提前准备去吧。”
冯秋水不情愿地回答:“是的,三爷。”说完,转身而去。
然而,冯秋水刚走了两步,三爷却急忙阻拦了她:“冯老板,记住,把你的身体上上下下c里里外外洗的干干净净,而且要擦伤香水,在床上耐心等着老子,等老子解决了这两个小毛贼后,再去床上好好款待你。”
云嫣嫣听到三爷满口的粗言秽语,脸瞬时变得绯红,就像是黄昏的夕阳般美丽,心中暗骂道:“无耻。”
冯秋水点了点头。
三爷冷冷吆喝:“冯老板,老子现在又改变注意了,你那身体太老,而且又不够滑,你只管去烧一桶开水,放上足够的花瓣,老子等一会儿要好好享受享受这个小妮子。”
“好啊!”
冯秋水如释重负地答应了声。
诸葛飞星眼神一聚,厉声道:“闭嘴,找死。”
(二)
然而,当三爷和冯秋水听到这四个字的时候,诸葛飞星已从凳上跃起,剑已出鞘,闪电般窜到了三爷的面前。
三爷顿时骇然,脸色煞变,变得惨白如纸,尽管如此,但他却不忘逃命,身体下意识地向后退去,双脚被凳子一拌,整个身体像被高抛的石头,重重摔在了地上。
然而,当三爷再站起来的时候,他的脖子上已经留下一道伤痕,一道浅浅的伤痕,一道细细的血痕,就像是一条红线般细而浅,而且诸葛飞星的剑已经入鞘。
诸葛飞星面无表情,淡淡瞧着惊恐至极的三爷,微微摇了摇头,而后便一步一步缓缓向云嫣嫣走去。
三爷就像是一尊石像,一动不动地僵在原地,好像丝毫没有发现自己脖子上那道细而浅的血痕。
渐渐的,红丝变成了红线,红线变成了血痕c
紧接着鲜红的血就顺着血痕喷了出来,就像是个自发的油井,疯狂往外喷,只是油井喷的油,而三爷喷的却是血。
冯秋水脸色煞白,眼睛凸出,如炬般瞪着三爷,就像根硬邦邦的木头。
小七微笑道:“姐姐c哥哥,你们起来了?”声音刚落,就蹦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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