唱歌老者眼睛敏锐地转了转,满不在乎,急忙从腰上取下酒壶,打开酒壶盖,随意扫视着四周,淡淡地问:“你找小吴家镇干什么?”
诸葛飞星见唱歌老者神色惨淡,充满了提防,赶忙解释,澄清了自己:“老伯,您不要误会,晚辈不是坏人,晚辈只是想去小吴家镇寻亲戚。”
唱歌老者若有所思地瞟了瞟诸葛飞星:“寻亲戚?”说完,就喝了口酒。
诸葛飞星见唱歌老者喝了口酒,下意识地舔了舔嘴唇,咽了口口水,一字一字道:“正是。”顿了一顿,又微笑着说了下去:“老伯,如果您知道这小吴家镇在什么地方,还麻烦您告诉晚辈吧。”
唱歌老者眯了眯有模糊而苍老的双眼,顺便把肩上的锄头放在地上,又喝了口酒,表情严肃,慢慢悠悠道:“小伙子,看你的打扮,你不是本地人吧?”
诸葛飞星灿烂一笑:“老伯眼力不错,晚辈的确不是本地人。”
唱歌老者道:“听你的口音,你应该不是南方人吧?”
诸葛飞星道:“老伯耳聪目明,晚辈是从长安来的。”
唱歌老者审视着诸葛飞星:“长安?”顿了一顿,又接着问了下去:“小伙子,看你慈眉善目,说话温文尔雅,你应该不是个坏人。”
诸葛飞星拱手:“老伯明鉴。”
唱歌老者喝了口酒,四处扫视观察,终于下了决心,去除了对诸葛飞星的戒心:“既然如此,那老汉就实话告诉你吧。”
诸葛飞星道:“多谢老伯。”
唱歌老者表情严肃,神色迷茫,深邃的眸子里透着黯然和悲戚,一字一字道:“小伙子,不瞒你说,老汉就是小吴家镇的人。”
“真的?”
诸葛飞星喜出望外。
唱歌老者回答的干脆利落:“千真万确。”
诸葛飞星如释重负地松了一口气,温声感慨:“真想不到,原来老伯就是小吴家镇人的啊,真是太好了。”
唱歌老者苦笑:“好吗?”表情变得奇怪而复杂,深邃的眼睛里透出种悲凉和讥诮,长长地叹息:“有什么话你就问吧。”
诸葛飞星直视着唱歌老者,刚要开口打听吴妈和莫潇潇的事情,却又改变了主意,觉得万事得小心行事,眉头皱了一皱,疑惑地问道:“老伯,听您这语气,见您谨慎的样子,难道这附近有什么恶人不成?”
唱歌老者惊讶地盯着诸葛飞星:“小伙子,你猜得不错,这附近的确有恶人长期为非作歹。三年前,这杭州城里来了两个恶人,而且还成立了个帮派,整天专门干些烧杀掳掠c抢劫放火的恶事。”眉头伸缩,喟然叹息:“哎,自从这两个恶人来了以后,搞得这方圆几百里人心惶惶,鸡犬不宁,乡亲们更是不得安生。”
诸葛飞星道:“有这等事儿?”
唱歌老者点头:“不瞒你说,自从这两个恶人来了以后,我们这里的农民都无法生活了。”举目四望,老气横秋地说下去:“要不然这千亩良田,也不至于荒废如此,杂草丛生啊!”
诸葛飞星紧握长剑,死死咬着牙,怒火重生:“真是太可恶了。”
唱歌老者道:“这不,就在一个多月前,这两个恶人一怒之下,竟然放了把火,将城南的大吴家镇给烧了,真是罪恶,真是造孽呀。”
诸葛飞星震惊:“一个月前?”
唱歌老者道:“是的。”
诸葛飞星追问道:“火烧大吴家镇?”
唱歌老者点了点头:“不错。”
诸葛飞星心中暗暗思考,继续追问:“两个恶人?”
唱歌老者道:“是的。”
诸葛飞星没有继续往下问,而是在心里核算了下,细细一核算,就知道了唱歌老者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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